光秃秃的灵田内隐约还能感受到百灵茛的灵气,却很弱。
一月前播下的种子,现在却连绿芽都不生。
赵长生隐约知道其中有圈套,可仍被眼前的景象气的浑身发抖。
“我千方百计求得百灵茛良种……”
他几步跑到田边。
而徐月则高高的扬起下巴,像是只高傲的孔雀,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江陆晚面前。
“你怎么把赵长老养的百灵茛都给弄死了?江陆晚,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江陆晚抬眼看了她下。
然后翻了个白眼。
徐月的话瞬间憋在喉咙里。
紧接着她就尖叫起来:“你得意什么——你惹了这么大的祸,真当大师兄保得了你?”
“你这些日子天天在这,大师兄有帮过你吗?都没和我提过一次你!”
“你不过是用了些下作手段,强行绑定大师兄的贱人……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师兄的道侣了?”
徐月说出那两个字后,心情震动。
她一向温婉,然而那两个字一出,她憋了许久的情绪才终于得到释放。
对,贱人,就是贱人!
抢了她大师兄、抢了她夫君的贱人!
徐月狠狠瞪着江陆晚。
她余光瞥见江陆晚身侧放着几本书,抢过来一看书名,立刻又举着书得意。
“你竟然还偷了我们天元宗藏书阁的书?这都是我们天元宗不外传的秘法,你一个外人,没有资格看我们的书。”
江陆晚实在嫌弃徐月说话声音聒噪。
书里形容徐月说话声音低低的,是个温柔漂亮的师姐。
可现在江陆晚只觉得耳朵都被她吵得疼死了。
他的手轻轻揪了下耳朵,然后挑眉看着徐月:“还有话要说吗?一次性说完了吧。”
“你还想让我说什么?没话反驳了吧?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都骂得小师妹哭了。”
江陆晚诧异:“她还有脸跟你告状?她今年只有五岁吗?”
徐月被江陆晚的话弄得生气:“你怎么敢这么说小师妹?你别仗着师兄对你好……我们大师兄对小师妹也是一顶一的好,你这般……”
江陆晚嗤笑:“这般什么?你小师妹没说,上次她发疯抢我东西,我才骂她的?”
“你胡说,你那么穷,小师妹用得着抢你的东西?明明是大师兄付的钱。”
江陆晚抬起手,那只灰扑扑的魂器还锁在他的手腕上,像个不值钱的破首饰:“你小师妹可是因为这么个镯子,就对我动手的。”
江陆晚才不管徐月信不信,他只管说。
“况且就算是你大师兄付的钱,怎么,我作为道侣,问他要点东西,当小师妹的就要抢?他买了,就是你们的,这是什么道理?”
“你们脸皮厚,说抢就抢,还要让我答应啊?”
徐月承认,江陆晚那张嘴确实难听得很。
她一说不过,便也忍不住想动手。
然而笛子才拿出来,她便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强大力量朝她袭来。
她整个人被震住了,胸口也被轰得生疼,下一秒她瞪大眼睛看向江陆晚。
“你是魔修——”她手中的笛子一挥,一道水珠冲向江陆晚,眼见着就要到面前,那水珠却寸寸冰冻起来。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徐月身子发冷:“徐月,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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