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虽然只是薄薄一层，一旦破了，需要付出心力、财力修复。
王川认为，
李多计对自己的态度：
爱一爱是可以的，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想吃饭，拿钱。
想吃大餐，加钱！
当窗户纸变成了碎纸，王川说：
“我虽然不是思想保守的人，但如果一个女生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我，我会铭记一生！”
李多汁像含羞草一样转过脸去，不愿意直视王川追求真爱的眼睛。
“王川你到底醉没醉？”
李多汁突然嗔怒，
“从火锅店回来你路都走不了，非得靠着我才能一步步往前挪！”
“说话的时候嘴里没个把门的，陈年往事都倒出来，翻来覆去地讲。”
“种种状况表明，你确实喝醉了，醉的很厉害！”
“但是为什么一回来就生龙活虎，清醒的要命？”
“你一定是在耍我！”
王川哈哈大笑：
“条条大路通罗马，结果都是一样的，就说开心不开心吧？”
李多汁是现实的，她没有沉浸在幻爱里乐不思蜀，心中盘算着欠款的事。
“今晚算是你许下的愿望吗？为了帮你实现，我的付出比前两次更多。”
“我理解。”王川说。
“翻倍吧，4000元。”
“忒贵了点，有的商量吗？”
“没的商量！”
“好吧。”王川抿嘴一笑，问道，“我朋友一共吃了几次？”
“加上现在的这顿，四次。”
“一万六，好家伙的，吃人参果吗？”
“你还埋怨上了，”
李多汁针锋相对，“你花的都是空头支票、虚拟货币！”
“那20万本来就是你讹诈我的！直到现在，此时此刻，我统计了一下！”
“我一共帮了九次忙，愣是没看到一分钱从你兜里掏出来！”
“是吗？”王川笑道，“这才哪到哪儿啊，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不用担心，你还年轻。”
饭后，
王川点了一根烟，
“跟你说件正经事。”
“考虑过大学学费的事吗？”
“当然。”李多汁点了一下头，吹散他吐出的烟圈，眼神暗淡无光，
“我很想找一份工作，能挣多少是多少，起码减轻一点姐姐的负担。”
“但是话说回来，临时工不太好找啊。我没有太大的力气，苦力活是干不了的。有时候脑子也不太好使。”
“听你的意思，有合适的工作介绍给我？”
“没错。”
王川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到我家超市做收银员吧？”
“啊。”
李多汁非常惊讶，
“你还放心让我去啊，不怕我把超市的东西都偷光吗？”
“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为啥？”
“关系不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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