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濮阳南一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众人将粮草全部运了回去。
她掀开营帐的帘子,谢厌此时正在看兵书,小声道:“王爷,臣回来了,已经按您的吩咐将粮草藏起来了。”
谢厌未抬眸,只闻见一股血腥味,“可问出了是何人?”
“还没等盘问的时候,他们自己便说了,是苏玉。”
濮阳南一的话音落下,营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谢厌的指尖在兵书上停顿,眉宇间透露出深沉的思索,“此人已经在边关数年,原本以为家人尽在京中,他们不会糊涂至此。”
谢厌拿起一旁的笔,在纸张上留下了一大片晕染的墨。
“抓还是不抓?”
谢厌瞥了一眼他手下的那片混乱,眉头微皱,“只是听闻,没有实证。若我们此时抓他,恐怕会引起军中的不满。他毕竟在边关多年,对军中的事务了如指掌,若是因此动了他,恐怕会动摇军心。”
“再等等吧!”谢厌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忍字。
“王爷思虑周全。”
随后看向濮阳南一,眸子中折着光,“你先去休息吧!明日同本王去探查一下敌军的情况。”
她看得有几分失神,怎么搞的,突然觉得谢厌清冷中带了几分风流,她简直是疯了。
于是赶紧抱拳说道:“是,那臣告退。”
濮阳南一脸上露出一副终于要回去睡觉的欣喜,自从来了这边真的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晚上也不得安生。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边关营地的辽阔土地上。
“到底是谁干的!”
燕策骑马而来,一进军营便怒吼一声,所有将士纷纷下跪,“陛下恕罪!”
“对方来了多少人?”
那人支支吾吾才说道:“来…来了…一个。”
待濮阳南一的人走出来时,这些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印象里只有濮阳南一来了,搬走了他们所有的粮草。
“什么!”燕策瞪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一脚踢翻了面前汇报的人,眼眸森然,“一群饭桶!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一个人。”
很快燕策反应过来,看着空空荡荡的粮草位置,“你骗孤!一个人能搬完吗?”
那人面露苦色,“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属下真的不知,只见过那一人啊。”
所有人纷纷求饶,生怕因为此事人头落地,实际上…
燕策猛然注意到一旁营帐写的字,字迹张扬、被濮阳南一写得龙飞凤舞,见字都能想到那人的猖狂。
燕策咬了咬后槽牙,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濮阳南一那日吊打他时的嚣张,“一定是那个混账小子!”
随即拎起一个人,“那个人长什么模样?是不是白白净净的?身材高挑清瘦?”
被揪住脖领子的人说:“好…好像是…”
燕策将那人往后一推,他便顺势倒在了地上。
“孤要把她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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