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把自己的双肩包取下来,抱紧,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像那个总是抱着笔记本的女孩了。
靠近,再靠近,塔楼窗旁月光里,白羊看见刘硕银枪下闪烁的寒光。
陈鸢则下压重心,再一旁的阴影中紧握着手中的荆棘。
两人同时向对方冲去,一边是拿着长枪却乱挥的刘硕,一旁是手中心一直滴血的陈鸢,兵器相接,刘硕虽被挡下直戳,却也振的陈鸢连连后退,陈鸢反应很快,左挡住一扫,右又防住一戳,后跳躲过一劈,看似两人不相上下,但细微的月光之中,她的脸上已满是汗珠。
白羊感觉有些不对劲,上次见面的时候,茧一手荆棘,不说全面压制刘硕,也能算是占尽上风,如今这剑法倒是越来越像三脚猫功夫的自己了,难不成剑法这东西还能变弱的?
白羊看着屡屡退后的陈鸢,白羊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可能还是那个陈鸢的人格。
“你这样,成为不了茧的。”
刘硕那么说着,将枪往陈鸢的胸口一扎,被陈鸢一个极限的右滑躲开,枪头划破她的脸颊,然后扎进一旁的石头墙里。
关键时刻,白羊之前扔出的那颗“哑火”的起风弹,不知为何竟突然旋转着启动了,霎那间就掀起一股凌乱的气流,刘硕听到爆竹的声响,以为有人在自己背后引爆了炸药,猛地回过头去。陈鸢趁机弯下身子,几步跑进向上的楼梯之中。
白羊紧随其后,她确定自己并非与这个世界无关,至少陈鸢还看得见自己,至少自己扔出的起风弹能莫名其妙地发挥作用。
不过,从电影院,白羊就一直很疑惑,这家伙视力这么差,平时上电车都需要自己扶一扶,如果说在“茧”的人格控制她的时候,能通过一些奇怪的教派魔法获取周围的信息,那么现在呢?
白羊越来越疑惑,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陈鸢的精神病,莫名其妙的笔记本,只能向上的塔楼,不能接触他人的自己,她甚至没搞清出刘硕是怎么复活的。
“去天台。”
身旁的鱼张开他们的大嘴。
“去天台,就能知道一切。”
白羊一愣,看见楼道的角落里,灰尘懒散地堆积着,上面是一张纸团。
“新纪元一百四十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无雨,无风。”
“还有两天,我们就能看到爸爸了!”
掌心的温暖传到脑海,白羊睁开眼,陈晓织正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他火红色的吊坠悬在空中,像是一轮火红的小太阳。
“嗯,你说,我们给那个湖取个什么名字好?”
“我们要在冬至日那天一起看湖上的日出,要不然就叫“晓湖”吧!”
白羊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她知道,对于一个视力障碍的的人来说,能看到日出,是一件多么遥不可及的事。
陈晓织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连忙以安慰的语气补救到:“到时候,哥哥把太阳的样子,朝霞的样子,风的样子波纹的样子全告诉陈鸢!等陈鸢成了大魔法师,一定能治好自己的病,到时候......”
“嗯。”
白羊答应着,手心太过于温暖,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白羊,还是陈鸢。
......
陆嘉挺直自己的胸膛,看了看位于自己正上方的那个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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