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黄元隐惊奇之余,又找来个干净的水盆打盆水洗脸。他总觉得赵雨竹手上溅出来的水珠,带着死人腐臭的血。
赵雨竹瞧了他一眼,咧嘴一笑,“跟人打架都不怕,还嫌这个。不会是有洁癖吧!”
“洁癖是什么?”黄元隐茫然抬头,带着一脸水珠。
水反射出来的阳光正好打在他脸上,晃得人眼晕。赵雨竹被太阳晒的脸一红,错开眼神。
“没什么。嗯···这个人的死还没弄清楚,快点擦干净脸再进去看看。”
赵雨竹还没觉得怎么样,黄元隐受不了一具光秃秃的男尸躺在面前,顺手捡起一件衣服帮他盖上。
意外闻到浓重的腥气中掺杂着一丝淡淡异样味道···
大堂里,知县正闲坐喝茶,积压的案子处理大半,知府很满意的离开。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难得的心情大好。
看到赵雨竹进来,登时冷起脸,“有什么发现吗?”
“有!死者媳妇是无辜的。”赵雨竹环顾大堂,没看到那妇人,想来是没再用刑。
“无辜的?”知县一愣,“那么小的水缸,不会是他自己钻进去淹死的吧?”
堂上衙役哄堂大笑。
赵雨竹也不在意,义正言辞的道,“就是他自己栽倒进去淹死的!”
知县魏成脸上不好卡了,“赵雨竹,不要觉得你破了一些案子,就狂妄自大,证据知道吗!”
证据?他竟然还知道要证据。赵雨竹将手里死者的衣服拿出来,“死者是喝醉了酒,意识不清,自己摔倒在水缸里才淹死的。”
“喝醉酒?你怎么知道的?”旁边正好有个衙役是昨晚帮着抬尸体的,他离得这么近怎么就没有闻到酒气。
赵雨竹把衣服往那衙役面前一伸,“这是死者穿在身上的衣服,你闻闻,有没有酒气。”
“咦~”那衙役一听说是死者穿在身上的衣服,嫌恶的直往后缩。
众人听她说了解剖的过程,个个惊悚无比,看着清秀漂亮的赵雨竹就跟看到阎王爷似的。
赵雨竹深知知县最受不了这些,作势把衣服往他面前一伸,“大人,不信您闻闻,酒味很淡,是因为衣服泡了水的缘故。但是泡了水还能闻到酒味,可见死者临死前喝了多少酒!您细闻闻···”
“拿开拿开!”知县身子夸张的后仰,生怕沾染上死者身上的晦气。
这件案子就这么了结了,接下来怎么宣判就跟她没关系了。衣服是死者的,为了尊重死者,她还要过去把剖开的肉缝上,衣服也要穿好,人家家人还要拉回去下葬的。
还有件事赵雨竹不明白,是黄元隐发现死者生前喝过酒,这么重要的关键点换做别人,怎么着都要跟过去表表功才是,他倒好,还让赵雨竹别提他。
奇怪的人。
晚上,知县要给赵雨竹设宴嘉奖,被她拒绝,赵何氏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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