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竹好奇的朝外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旁边两个路人面相生疏,不像是赵家的人。
以为是赵何氏纳闷为什么要搬走,柔声解释,“你现在身体又不好,我们不能老是住在别人家,也不方便。你放心,我们不回赵家。”
资金有限,也必须尽快安顿下来,赵雨竹一再降低要求,最后定下一间荒废很久的老宅子,五钱的价格请来邻居家的妇人过来照顾赵何氏。
赵雨竹才抽出身去县衙做事,他们还在审昨晚的那个年轻妇人,已经用了不少刑罚昏死过去,又被一盆冷水叫醒。
“你们不能这样!”赵雨竹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刑讯逼供的审案手法,将人从老虎凳上扶下来。
动作扯动身上的伤口,妇人吃痛转醒,有气无力的申辩道,“我没有害他···”
赵雨竹心下酸楚,“大人,你们是有什么证据去怀疑她丈夫的死跟她有关系吗!”
“大胆,敢这么跟本官说话。”知县捻着胡须,冷言道,“有衙役去询问了她家左右邻居,都说事发时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在家,若不是她怎么会溺毙家中?”
有衙役送来妇人的供词,好在她已经熟悉繁体字,快速浏览一遍,原来这妇人正在准备晚饭,见水缸没水,便去不远处的井里打水,跑最后一趟的时候回来就看到她丈夫趴在水缸里一动不动,死了。
“你最后一趟出去打水的时候,你丈夫在做什么?”赵雨竹凑近妇人,轻声询问。
那妇人迷瞪着眼睛,“我不知道,我打水的时候他还没回来,等我去拎最后一桶水的时候,回来就看到他趴在水缸里死了···”
“你家水缸很大吗?”赵雨竹又问,若是水缸很深,在加上内壁光滑,人跌倒进去很可能爬不起来溺死。
那妇人却摇头,“家里穷,水缸只有半人高···”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真的是被人给按在水里淹死的?
知县仿佛得到支持一样,气势高涨,“你看,这么矮的水缸,若不是她残害,怎么能淹死人!”
“大人,你看这女子身材瘦弱,她丈夫昨晚我也看过一眼,人高马大。试问她怎么把比她高壮那么多的人按死在水缸里?”赵雨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知县的,草包一个!
“许是犯妇先下药迷晕或者毒死,再抬去水缸伪装成溺死。”
赵雨竹决定去看一下尸体,临走之前特意交代,“我去解刨尸体看看死因,不可以再对她用刑了。”
知县心中着实不满赵雨竹指使,奈何他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脸色沉了沉还是挥手让人把妇人带下去。
黄元隐刚好从外面回来,瞧见赵雨竹朝停尸房方向去,追过去询问,“又有活干了?”
“就昨晚的那个妇人,我要是再来晚一会,她就要被知县打死了!”赵雨竹心中不快,语气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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