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竹如实说,“我当时确实没看清楚,是我猜的。当晚所有的事情,都围着二姨娘转。”
经她这么一提醒,赵何氏这才想起来,当晚确实是赵李氏叫醒的众人,又说贼人去了希竹苑,也只有她一个人丢了东西而已。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赵李氏!”
“应该不是,我看那两个人身形比赵李氏要高一点。”赵雨竹提醒,“也可能是她指使的人。”
赵何氏心头狂跳,捂着胸口惴惴不安,“那可如何是好,如果真是她,她究竟想干什么?月桐···不还是她的人,她为什么会杀月桐?”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赵雨竹也不知如何回答。
杨妈妈站在路边,忽然高声招呼,“老爷,您来了,雨竹小姐跟夫人都在这里呢。”
“嘘~不要声张。”赵雨竹警告道,“爹这么向着二姨娘家,知道说不定不让我们调查。”
“可···”赵何氏还想说什么,见赵温良过来立刻止住,愤愤叹息。
赵温良小跑过来,询问道,“雨竹,跟你娘说的怎么样了?”他还是这样,有什么都推到赵雨竹身上,让她去跟赵何氏说。
赵雨竹懒得管他怎么想,暗暗给赵何氏使眼色,“我娘已经同意了,毕竟明泰的前途比较重要。”
“真的吗!”赵温良大喜,两只眼睛瞧着赵何氏泛光。
赵何氏气了半天,还是咽了下去,“等明泰的事一有着落,立刻让她回来。”
如此,赵雨竹的仵作职业,就这么定下了。
接下来几日,赵雨竹日日在家学做女工,却一根针都没捏过,主要是跟着学习认识各种丝线。
“你可好了,说是学针线,整天挑挑拣拣各种丝线,正儿八经一针都没绣出来。”赵何氏笑呵呵的一指女儿脑袋。
本以为她当了仵作该天天往外跑,没想到反比之前还要老实规矩,悬着的心踏实不少。
殊不知赵雨竹是在寻找月桐脖子伤口里的线头,捏着一根淡粉色的丝线,感觉很是相似。跑过去询问赵何氏,“娘,这是什么线,看上去挺结实的。”
“我瞧瞧。”赵何氏接过丝线细细打量,“这是琉璃彩,一般都是用来做流苏用的,刺绣又用不到,你问这个干什么?”
“琉璃彩,就是有多种颜色咯?”赵雨竹心头升起一丝希望,“有没有青色的?”
“当然有了,最好看的是黄色,一长串挂在腰间,走起路来摇曳的特别好看。”赵何氏感慨着,“只不过是越州那边才有,最近两年越州的商户不怎么往这边来了,也就少见了。”
赵雨竹悄悄把丝线塞进腰带里,状若无意的跟着感慨,“是挺可惜的,要不然的话,做成玉佩啊,刀剑匕首的坠饰也好看。”
这两天赵何氏对刀剑匕首这些兵器类的字眼特别敏感,一听就拉长了脸,“好好的什么匕首刀剑的!”
赵雨竹陪着笑,“我不过就是说说,我看这个线挺眼熟的,好像见家里谁带过这样的璎珞,好像是匕首刀剑上的。”
“不知道,没见过!”赵何氏真的生气了。
赵雨竹心知从赵何氏嘴里是打听不出来什么了,发愁线头的线索该怎么查下去。出师不利的她烦闷的难受,打了个招呼准备去后湖边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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