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让杨嬷嬷来询问你院子中可还需要什么,并没有让杨嬷嬷向你讨要钥匙。”
陈珂容的脸冷酷而僵硬,她那双眼睛精明而老练,将她内心的想法全都隐藏在双眸之中。
顾南绾心里冷笑道,这是她曾经信任的二夫人和父亲,当她进门的时候,还曾因为自己的疑心而愧对陈珂容,现如今因为一个奴婢急于解释,可却没有人看到她脸上的伤疤。
如此冷漠!
徐嬷嬷再也忍不住生气,走上前来,“二夫人,杨嬷嬷虽然年长,但是也不能为老不尊,自称是大小姐的长辈。
二夫人进了院子许久,却谁也没能瞧见大小姐的脸,别说是院子里的人了,就连旁的院子里的都是听见了杨嬷嬷如何打骂大小姐的,若是没我们拦着,恐怕大小姐连性命都难保!”
顾太傅转过身来,看着女儿顾南绾,身后的嬷嬷走上前去用力拉下顾南绾捂住脸的手。她脸肿得像馒头一样好,令人触目惊心。
“嘶!”
那嬷嬷倒吸了一口气,吓了一跳,脸肿成这样,像是下了死手一般。
“怎么回事?南绾的脸是谁人做的?”
顾太傅顿时大发雷霆,宛如他刚才没看见似的。
“杨嬷嬷进来时非要抢小姐的钥匙,还说是二夫人和老爷要让大小姐交出来的,老爷且瞧瞧咱们姑娘的脸,
倒也不是老奴仗着在府中多年作势,但也想问一问,是不是这府里已经由二夫人做主了,这才让奴才们敢欺负主子?况且明日大小姐便要去书院,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又该如何解释?”
徐嬷嬷向前走了一步,愤怒地问顾太傅。
她们小姐已经为了她们而走了九十九步,就让她们来为小姐走这最后一步。
顾太傅的脸非常难看,他面带沉色地看向陈珂容。
陈珂容脸色发青,看了看顾南绾,然后看了看昏迷在地上的杨嬷嬷,心里一阵发狠。
陈珂容的脸色很快就变了,她走上前用手帕擦了擦顾南绾的脸,痛苦地喊道:“哎哟!这个狗奴才怎么能这么做,可怜的南绾,这一定是个误会,我怎么会让杨嬷嬷向你讨要大夫人留给你的钥匙呢,。”
她把顾南绾抱在怀里,轻轻地摸索着,她脸上虽带着对顾南绾的伤痛与关爱,但眼睛里没有温度。
面对陈珂容的抚摸和虚伪的微笑,顾南绾忍住要呕吐的恶心,抬起头大声问道:“真的吗?那二夫人现在应当如何处理这个奴婢?”
顾太傅眯缝着眼冷声道:“这件事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既然父亲说着会给南绾一个交代,那母亲留下的产业与嫁妆又该如何?”
“你还是个孩子,不该考虑这些问题。”
“没错,我现如今是没有资格继承母亲的嫁妆,但是父亲必须归还嫁妆,现如今三姨娘已经怀有身孕,极有可能是个儿子,那父亲与二夫人也不该将母亲留给我的产业再拿在手中。”
顾南绾退却,重新说出真相,这给了人们猜测的空间。
顾太傅哽咽住,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见过顾南绾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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