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猩红烈焰的季末唇角微扬，按捺不住露出一个不大自然的笑容。
毕竟，他从来都不擅长微笑。
但一想到那个小缝合怪的未来，以及未来再次与他相遇的场面，他就不能不笑。
他回到奋战的十字军中，灰色圣女等人已经被围在那古怪的石头建筑中。
“英灵？”
英灵的出现让季末感觉很奇怪。
好歹跟邪翼猎手关系不错，拜他所赐，季末对英灵这种东西有所了解。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奇怪，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英灵呢？
那不应该是非常稀有而强大的存在吗？
如果后世的黄昏十字军能驱使英灵，也不至于都要用禁忌仪式变成天使或者天使长了。
下一秒，他的眼睛，他的【寂夜咒眼】能清晰的看出英灵和那巨石垒起的地基之间的联系。
大脑转了半圈，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呼吸也略微急促。
“不会吧！那宫殿难道是……”
答案，显然只有一个。
尽管还不完整。
尽管比起印象里要弱太多，太多。
但那的确就是！
【掌柜，看来，旅途的终点已经抵达。】
他的脑海里传来一个熟悉，冰冷，但并没有机械质感的声音。
季末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剑鞘。
“公爵，是你？”
【我不是完整的公爵，我是和夫人承诺的誓言的化身】
剑鞘发出微弱的光芒，并变得越来越透明，透明的光芒，化作一只只梦幻的蝴蝶。
凌空飞舞。
季末若有所思的看着它们。
“为什么你会突然觉醒？”
公爵没有直接回答他，所有的蝴蝶都飞向废墟，越来越多的蝴蝶，其他人似乎完全没有看见。
【那边的，是未完的英灵殿】
【而我，是不完整的公爵】
【当我们成为一体，我们才会发挥出本来的力量】
“你们融为一体之后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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