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去想,可脑子根本不受控制,一想到她,就不由自主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幕。
那种无边无际的思绪让他恐慌,让他觉得自己卑微的无地自容。
原来用这么多方式,他也留不住一个自己爱的女人。
他根本就不值得被爱。
男人淡淡转头看着远处的手机屏幕,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自两个月前他就不敢打开手机了。
怕看到她的消息,也怕看不到她的消息。
直到一整瓶红酒喝完,埃里格森才有些许情绪强烈控制自己,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样的时间,他不知道。
眼下的他,只想做个彻彻底底的缩头乌龟。
如果能控制情绪的阀门,他一定会让自己关的死死的。
如果实在不行,死去也是最好的解脱。
他刚躺下,门外的管家敲了敲门,“先生,伊尔玛王爵突然来到访,说是….”
埃里格森疲倦的眉头微微皱起,“说什么。”
管家犹豫了一会还是在门外开了口,“说是让您和夫人一起去出席国宴会见政要,我已经跟他说夫人暂时先回国探亲了,之后内阁的事情先生不会让夫人出面,可伊尔玛王爵执意要见您。”
听着管家的话,埃里格森神情里浸着不悦,过去的日子里他还有精神与这个只知道争夺权力的男人周旋,可眼下他没有心情和精力,连敷衍都懒得做。
但在内阁里,伊尔玛控了一小部分的军事权,他也不得忽视,任何一朝一夕的牵动都关乎鲁卡家族在王室的地位,也牵动着北欧的发展走向。
想来也确实,两个月了,他逃避感情,但责任逃避不了。
埃里格森神情颇为严肃的坐起身,“先下去,我马上下来。”
门外的管家微微一愣,“好的,先生。”
埃里格森没有像往常一样起来冲澡,而是直接来到衣帽间选西服,乔悠扬的几乎所有衣服都还在这里,他只要稍微打开几扇柜门,便能闻到熟悉的体香味。
他眼眸微沉的站了一会,在情绪即将掀起起伏之前赶紧关上了。
男人穿了套黑色的西服便打开房门,他整理衣领路过转角的时候往后躲了躲,眼睛打量的看向楼下。
伊尔玛显然在那摆弄他的古董摆件,但那个叫露莎的女佣为什么假装在擦着玻璃,还时不时与他有眼神交流。
伊尔玛好色他是知道,但这种直白会不会有些明目张胆了一些,难道说他手上又有了他的把柄。
埃里格森眼神平静的走下楼梯,伊尔玛听到脚步声后便微微回头。
“亲爱的埃里格森王爵先生,好久不见。”他行了一个地道的英式礼仪,埃里格森微微点头,亦如在内阁那样。
埃里格森下来后管家便走过来跟在他身后,伊尔玛一脸老狐狸的神情,藏在他白胡子下的嘴角谁也看不清。
“坐。”埃里格森指了一下对面沙发便自顾自先坐下,他从面前的盒子里拿了根雪茄点上。
伊尔玛看了他一眼,而管家也很明白,先生不想把他请到书房,明显是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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