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样的人您还帮他？”
方教授家，方倩有些不悦地看着方明。
方明看了看方倩，道：“你也觉得他是抄袭者？”
方倩道：“不是我觉得，而是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他前妻亲口承认是受穆辰指使接近秦师兄，偷取相关研究数据，最后良心发现才终止，并与其划清界限。”
方明闻言，却神色如常：“这就是你对他抱有敌意的原因？”
方倩道：“难道还不够？弄虚作假，欲将他人成果占为己有，这样的人，我莫非还要高看他一眼？”
方明却笑了笑，道：“嫉恶如仇方小倩，不错，不枉我多年教诲，不过……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得深层次分析。”
方倩道：“爷爷，证据确凿，那是几家部门和机构介入调查得出的结果，还能有假？”
方明道：“为什么不能有假？”
方倩气得跺脚：“爷爷，您……”
方明伸手打断：“我说几点，你琢磨琢磨。”
方倩无奈道：“您说。”
方明道：“一、秦川和穆辰的两个课题都是在学校申请的，虽然名称不同，但方向几乎一样，但穆辰在前，秦川在后。”
“二、两个方向和性质一样的课题，秦川却选了温晓玲为助手之一，且离开学校后依旧如此。”
“三、我了解过穆辰和温晓玲的离婚财产分割，车、房尽数划入温晓玲名下，所有债务和研究成果则划入他的名下，换句话说，现在他除了债务，啥也没有，还丢了工作。”
“四、离婚后研究成果就出了问题。”
“五、我和穆辰秦川多有接触，个人感观，在中医药领域，穆辰远胜秦川。”
方倩听完，神色也有些变化，却还是道：“课题申报前后顺序不能说明什么，比比皆是，至于秦师兄选择温晓玲，那是因为他一直醉心研究，根本不清楚穆辰与温晓玲的关系，至于财产分割更说明不了什么，温晓玲良心发现，知道其抄袭不会得逞，所以提前谋划罢了，那样的结果也是他罪有应得，至于您的个人感官……”
说到这里，方倩却是有些说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很是勉强道：“术业有专攻，综合水平并不代表他就一定能做出重大成果，秦师兄专攻护肤美容方面许久，加之背后有秦家支持，能出那样的成果，也是理所应该。”
方明神色平静，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道：“是啊，你也说了，他还有秦家在背后支持，穆辰呢？谁在后面支持？”
方倩撒娇道：“爷爷，您这是强词夺理，他虽然曾是您的学生，也不能公然袒护吧。”
方明道：“其它且不说，你有没有想过，温晓玲的行为很不合理。”
方倩道：“有什么不合理？”
方明道：“她图什么？”
方倩道：“图什么？你是说她为何替穆辰盗取成果？”
方明道：“不错。”
方倩理所当然道：“傻女人呗，爱一个人就变成了傻子，心里只有那个男人，让干啥就干啥。”
方明道：“按你这么说温晓玲最后因爱生恨，才将穆辰往死里整了？关键恨又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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