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爷,那天阳城主好像跟上来了!”尽管修为尽废,但不瞎,秦昂看了一眼身后,他赶忙朝秦炀说道。
自信于祖爷爷和方缺先祖的实力,可如果敌手是朝廷,那又得掂量一番。
传世道统间皆有着默契的潜规则,便是尽量避免与当世皇朝起干戈,至于原因他却是不知,只是自小族中是这么教他的,就连母亲也是这么叮嘱他。
“跟来便跟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封疆大吏,在这离州境地来去自由,谁也没资格限制他。”秦炀轻声道,似并不在意对方跟随。
“师兄,说来你曾也是太子之尊,所到之处更是万民膜拜,但如今,只是位临这一州之地,却被其地方官跟防贼一样,如此遭遇,心中可有些许不适应?”
这时,方缺突然说道,似有几分打趣。
秦炀面不改色,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还不至于要让这今朝臣子来对我这前朝余孽恭敬有加。”
“师兄言过了,这前朝余孽用在你身上……不至于,不至于,秦家可依然雄踞北境,这可不是余孽该有的待遇。”方缺轻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能容许真的只是因为不在意吗?”
秦炀和方缺的话,秦昂全都在一旁听在耳中。
一时间这个年轻人也想了很多,传世世家跟当世皇朝的微妙关系,他并非全然不懂。
以前,他一直觉得或许大夏皇室是顾及他父亲这位王境强者才能容许秦家雄踞一境,可如今看来,大夏真正所顾及的应该是他祖爷爷这样的存在。
这也侧面说明,每一个传世道统都不能轻视,他秦家有祖爷爷在世,其他家又何尝就简单?
王兽的速度还是快的,一州之地尽管不小,但相较而言也不过尔尔。
如天河横挂,位临许家族地,立于云端上,更能看见不少许家弟子还在晨练。
只是,这份平静,无疑在秦七所化金河横挂长空的那一刻就被打破!
“那是什么!上面好像有人!”
“确实有人,不知所来何意,看样子是为我们许家而来!”
“那人你们有没有觉得眼熟!好像是......”
“是秦昂那个二世祖!他妈的竟然还敢来!仗着秦家势大,逼大小姐就范,如今他已经得逞,还来我许家干什么?炫耀吗?”
“妈的,这狗日的杂碎!许姐姐多好的一个人,却被这种废物给糟蹋了,我真恨不得啖他血肉!将他头颅砍下来当尿壶!”
许家或许比之不上万古世家,但也是一方大族,至少在这离州境地,也是声名赫赫的存在。
门下弟子,也都有本事在身,自然心中也有各自的傲气。
在认出了秦昂的那一刻,他们没有恐惧,作鸟兽散,更多的反而是牙呲欲裂,彷佛恨不得活刮了秦昂。
这让天际之上的三人,尤其是秦炀只觉得好笑。
“小崽子,看来这些人恨你不浅,但结果是你不仅没有落到好处,反而惹了一身骚,若是被他们知晓,恐怕要让他们快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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