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的第三周，气温回暖，大地回春，所有人都恢复了朝气蓬勃的生机一面。
然而就是在这场生机之下，依旧蕴藏着黑暗。
起初，人们只是发现股市出现了动荡。
紧接着，新闻里逐渐出现一些企业老总和高管落马的消息。
短短一周时间，好几家公司宣布破产。
但凡了解内情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公司都是财团组织成员。
半个月后，霍氏宣布因经营不善关闭几家分公司。
黎星若和吴悠约在咖啡厅里喝咖啡的时候，正好听见隔壁桌有人聊起来这件事儿来。
“最近咱们江城还真是变天了，一下子挖出好几家公司的丑事。”
“我也看见了，什么信息泄露、医美贷、乱七八糟的不少黑产，可真不是人。”
“可不是吗，我早就听说过那些财团的人混迹在一起，成天不干好事儿。”
“诶，霍氏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儿，我听说股票下跌了不少，还关停了好几家公司呢。”
“嘘……你小声点儿，我听人说，这才财团出事儿就是霍氏做的，霍氏这是自损八百把财团那么多家公司一块拉下水了呢！”
“嘶……这霍氏的人，可真有胆量的。”
吴悠喝了口咖啡，轻笑着放下杯子。
“可不是吗，你家霍少本事还真是不小，这么多年来霍氏和财团都相安无事的共处，这次是真撕破脸了。”
说完她又挑起眉来。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儿，往后江城可就霍氏一家说了算了。”
黎星若也跟着笑了笑，“他不在意这些。”
“其实我很好奇，霍氏为什么会这么做。”
黎星若摩挲着手里的杯子，良久才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是为了两个女人，你相信吗？”
吴悠轻笑一声，显然是以为黎星若在开玩笑不愿意说出来，并未当真。
“对了，听说你明天要开一场发布会？什么主题，需要我过来给你捧场吗？”
黎星若勾起嘴角，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递过去。
“巧了这不是，我今儿出来就是为了给你送请柬的，至于主题，先保密吧。”
吴悠听着耸耸肩，“好吧，那我就不多问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吴悠这边接了个电话，她接听后语气瞬间温柔了下去，对着电话说了咖啡厅的位置。
黎星若轻笑：“看样子姜行长这是快要抱得美人归了。”
吴悠脸一红。
“没影的事儿，别胡说，只是觉得聊得来经常见面吃个饭而已。”
“我明白。”
黎星若点点头，托着下巴道：“我和我男朋友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吴悠惊讶，“你和霍少不是才在一起吗？”
“当然不是，我们五年前就在一起过。”
一直到两人分别，吴悠还在惊讶于黎星若说的那句，她和霍少五年前就在一起过的……
——
翌日，新闻发布会现场。
黎星若来的时候，姜钦已经在热火朝天的招呼着现场的工作人员布置和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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