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忽远忽近,我拼命想睁眼可是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听着女人祈求。
等我睁眼时天已经亮了,天边一抹白,房子被照得很亮。
我猛地坐起来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头疼得厉害,我揉了揉太阳穴,安慰自己是最近事情太多让我的睡眠情况变差。
继爷爷离世后我三天接连失去了三名亲人,这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巨大的打击。
伸出手戳了下白蛇可它毫无动静,我只好收手去洗漱。
换了身白色纱裙,我在卫生间里照镜子觉得自己长得美到炸,但照着照着我的背后一阵发凉,总觉得在被什么东西看着一样。
我觉得自己多疑,收拾完东西背着个书包匆匆去学校。
我学的是计算机系,实验大于理论,事情繁琐,总是动不动就要写报告。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我躺床上打开电脑,嘴里吃着便利店买的面包,嘴里如嚼蜡重复。
弄了三四个小时,我疲惫极了,关上等头一歪就倒床上睡了。
砰。
我被吓醒了,但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急忙去开灯,可反复按了几次都没反应,我这才意识到可能刚才声音是电灯泡炸了。
难道是被我美炸了?
借着微弱的电脑屏幕光亮我摸索到在床上的手机,刚打开手电筒踏马给我吓得差点尿都喷出来了,手机也吓飞了。
一个白色长裙女人就赤裸裸地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她的黑色长发安静地垂落,长得很有气质,白皙的脸庞布满伤口,血液从她的脑袋一直流向裙边。
我捡起落在床上的手机,颤颤巍巍又把手电筒往那照去。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次那女人直接坐在我床上了!还跟我面对面,那张脸差0.5米就贴在我脸上了,而她一脸纯真。
“宝贝,你看得到我?”
漆黑的房间里回荡着我杀猪般的尖叫声。
人总是会在危险时刻创造奇迹,我仅凭记忆摸黑打开门跑了出去,然后站在楼道里拼命给房东拔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就语言不通,“房东鼠鼠,你的房子闹鬼啊救命!那娘们趴在我床上还问我是不是看得到她。”
电话那头寂静了几秒,我听见房东让我冷静下来。
“你要是不想租为什么不在签合同前跟我说,说什么我房子闹鬼编这种理由,亏你还是大学生,大学生就这素质?”
房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怕死了不敢回家,光着脚从公寓里跑出去,可我又没带身份证,只能在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的旅馆住了一晚,痛失150。
早上退完房我厚着脸皮向前台要了一双拖鞋,然后去重庆小面点了一份面。
一对小情侣坐在我前一张桌子上肆无忌惮秀着恩爱,我低下头玩着手机。
玩着玩着我突然听见两人在闹八卦,于是竖着耳朵吃瓜,但听着听着我就觉得不对劲,直接冲到他们对面坐好,迫切地追问。
“你们在说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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