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建议取消此次行动！(1/2)
林舒语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对系统的解释表示认同。
但她并未就此罢休，而是将话题重新引向了最初的问题：“那你所说的这些无上级存在，他们的外形，难道不像人类或者其他生灵吗？
“还有，这些和『虚』到底有什么关系？”
系统在回答之前，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停顿，好似在整理语言，片刻后才开口：
【祂们的存在是无形无相的，已经超越了形态的限制。】
【如果你非要具象化的话，可以说这个宇宙就是祂们的体现，银河流转也是祂们的化身。
甚至天地间的每一粒尘埃，都可以承载祂们的意志……】
正当系统准备滔滔不绝地展开论述时，林舒语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它：
“停！”
“统子，我现在只想知道‘虚’到底是什么，不想听你扯那些无上级存在的起源。”
“所以，九儿，你别给我绕弯子，避重就轻好吗？”
被戳穿心思的系统似乎有些尴尬，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被揭穿后的无奈：【明知我在转移话题，还问。】
林舒语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还能愉快地聊天吗？”
系统似乎并不在意林舒语的态度，它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事不关己的悠然：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愚钝莫怪我。】
【好了，我去忙了，没事别叫我，叫了也不一定会回！】
丢下这句话后，林舒语连叫了系统几声，却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其实，在听到系统的解释后，林舒语心里早已有了猜测，只是不敢往那方向去想罢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虚』一旦消失，人类乃至整个宇宙——
都可能随之化为虚无！
林舒语眼见系统彻底沉默，便优雅地转身，与身旁的尤杜拉攀谈起来。
她们的话题围绕着「天赐魔法学院」的秘闻和尤杜拉家族的陈年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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