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悦觉得云里雾里,只能听懂自己家的诅咒跟早在几十年前就去世的小叔叔有关系。
而且,是因为小叔叔做了……不好的事情,还是对前一任管家。
可是阮隐不肯告诉她小叔叔做了什么,为什么惹怒了前一任管家,为什么家里会被下这种诅咒。
月殓:“师父,那我还要问这些鬼吗?”
阮隐正在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用,我们该回程家了。”
这里除了当年程小少爷留下的烂摊子,还有点儿别的东西。
得把警察叫过来才好解决。
阮隐:“程小姐,带路吧。”
程心悦的心头莫名慌张,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阮隐就在她身边,给了她一点儿心理安慰。
她带着阮隐和月殓从后门往回走,路上被下人看到,告诉程心瑶。
程心瑶没想到迷药的效果这么快就消失,忍不住皱眉。
“大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他们最好不要把我的名字供出来,不然,谁也别想好过!”
给那两个女人下药的下人不靠谱,这几个男人更不靠谱。
五个男人,居然连两个女人都控制不住,也不嫌丢人!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指责他们,而是思考该怎么把自己从这件事里面摘出去。
“这样,你想办法跟他们联系,把这张卡交给他们。”
幸亏跟他们联系的时候用的小号,就算身份暴露也还有一线生机。
阮隐仿佛察觉到什么,突然侧头看向另一边。
“怎么了?”
阮隐:“偷窥的小老鼠又出来了。”
程心悦:“???”
阮大师说话有自己的规则,她听不懂呜呜呜……
有程心悦带路,她们顺利来到程家的客厅。
程家客厅的摆设同样古色古香,让阮隐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仿佛是前世在人间为民除害之后,被当地的富贵人家奉为座上宾。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这就是你在外面交的狐朋狗友?你还敢把她们带回来!”
程父现在心情正差,看见程心悦也没能压住火气。
“阮大师不是什么狐朋狗友,她是好人,我相信这些不是她做的,而且……”
程心悦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母拉了一把:“悦悦,你能不能懂点事?你爸爸处理工作已经很累了,他最喜欢的花瓶又被你这个…朋友打碎……”
阮隐:“程夫人,这花瓶并非是我打碎的。”
程父:“平时都好好的,怎么你一来就打碎了?难不成还是我故意诬陷你?你知不知道这个花瓶的价值?这可是哥窑瓷器!”
阮隐:“哥窑瓷器?”
那是什么?
程心悦小声告诉阮隐:“距离现在又五百多年的古董。”
月殓:“我们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更别说打碎你的花瓶了,能不能不要血口喷人?”
“胡说!你们分明是在胡说!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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