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离开，那瘦高女人拉住一个小战士，指着他的背影，面带急色，“那位领导是谁？他刚帮了我，又有急事走了，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他。”
“哦，他是马勃生，马副团。”小战士不疑有他，告诉她后，匆匆走了。
瘦高女人稍作思索，来到供销社门口，她不远处，两个中年妇女正说的唾沫横飞。
10分钟后，一个中年妇女匆匆走了，留下的妇女一脸意犹未尽，瘦高女人上前，笑容腼腆，“嫂子，和您打听个事？”
“打听啥事？”这妇女一脸探究。
“马勃生，马副团刚帮了我一个忙，我想打听一下，他家嫂子好相处吗？我想上门道谢，又怕……”她像是不善言辞，慌乱的解释着，脸都红了。
“哦，马副团啊。”中年女人拖长声音，意味深长道：“他离婚了，说是包办婚姻，志趣不相投。”
瘦高女人眼睛一亮，又立马垂下眼皮，“这事可不好办了，我再想想，谢谢嫂子，您可帮我大忙了。”她笑的温柔客气。
“嗨，这有啥可谢的，大家都知道的事。”中年妇女说的客气，眼珠子却围着瘦高女人滴溜溜转。
离开供销社门口，瘦高女人径直朝知青宿舍走去，开始脚步还有些迟疑，后面越走越坚定。
演讲结束后，众人簇拥着曹慧琴回了招待所，大家情绪高涨，看曹慧琴的目光都是敬佩和崇拜。
于秀兰抓住曹慧琴的手，“琴姐，你太厉害了，我要向你学习，你能教我演讲吗？我就学今天你演讲的那篇。”她目光热切。
“当然可以。”曹慧琴笑声爽朗，她最喜欢爱学习的人。
今天，于秀兰异常勤奋，一直不停歇的练习，熄灯前，她嗓子都有些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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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唐昭是被吵醒的。
唐昭揉着眼睛坐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太阳还没出来呢，“你们干啥呢？这么早就起来。”
“秀兰要剪头发，剪琴姐一样的发型，我们在帮忙。”冯宝珍嬉笑着说，“你看，已经剪完了，从后面看，简直一模一样。”
唐昭看过去，就见于秀兰穿着红白格子棉旗袍，背对着唐昭，举着小镜子，在整理头发，“她身上的衣服？”唐昭问。
“是琴姐的，昨天演讲时候穿的，说是要体验一下琴姐的荣耀。”冯宝珍快言快语。
还别说，从背影看，两人相似度简直99%，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身形，一样的发型。
于秀兰放下小镜子，拿起一张纸，迈着轻快的步伐出门了。
唐昭眯起眼睛，快速扫了一眼那张纸，字迹很工整，不是曹慧琴的字迹，但内容却一样，“宝珍，于同志拿的那张纸，上面的内容，怎么和琴姐的演讲稿一样？”
“找琴姐抄的，说是要学习演讲，你不知道，天刚亮，秀兰就开始抄了，她可真努力。”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于秀兰这两天很反常，她以前没这么爱学习，在闷罐车上，别人都听曹慧琴读书，她和何小霞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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