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卿听到的内容真的不多,依稀只听到‘唯一’、‘儿子’这样的字眼,就从卫生间门口走了过去。
可她莫名就联想到了弟弟程璟。
程清清口中的‘唯一的儿子’,是指程锦云程纪实后来生的那个儿子吗?
她见过那个小孩,在她唯一一次偷偷回G城那年。
那个小孩坐在本属于她和弟弟的秋千上,懵懂地歪着脑袋看她,“你是谁?来我家干嘛?”
她那时候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纪,想到自己的弟弟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等着医药费做手术,而程纪实却迫不及待和小三生了儿子,瞬间就被怒火灌满了胸腔。
她怒气冲冲朝着那个小男孩走去,是想对那小男孩做什么,还是想对那小男孩说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
总之她还没能走到那个小男孩面前,身后就传来程锦云凄厉的尖叫。
程锦云将她推倒在地,将那个小男孩抱在怀里,质问她想做什么,说她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歹毒,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程锦云把家里的保姆佣人全部都叫出来,让她们像押嫌犯一样押着她,迫使着她跪在地上。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忍者头抬起头,看见程锦云抱着孩子进屋,看见程清清站在门口的阶梯上看热闹。
她大喊着生父程纪实的全名,让程纪实出来见她。
“爸爸!姐姐回来了,她想见您。”程清清一边喊,一边朝着屋里跑。
没一会儿,程清清又跑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她被人按着后脑,只能看见程清清洁白的皮鞋,听见程清清说:“姐姐,爸爸说你太让他失望了,他不想见你。你要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回去转达给爸爸。”
没一会儿,程锦云又独自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厉声喊:“清清!回来!你爸爸说了,要想见他的话,就让她在门口跪上一个小时,知道错了再说!”
为了弟弟的医药费,她跪了,冒着雨跪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晕倒在那块她们父女俩亲手种下的草坪上。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她以为是程纪实,挣扎着想要醒来。
可是睁开眼时,就看到程纪实的车已经启动,缓缓开出了院子,最后消失在雨幕中。
时隔十年,再次回忆起那段经历,简卿还是感受到了一阵阵窒息。
所以程清清说的,到底是不是那个她见过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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