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提及的大多是晏蓁如何一边迷惑秦王,一边暗中勾引外男,如何欺瞒秦王,从而在众多男子间流转,看得孟知意怒火中烧。
秦王爷楚楚谡谡,竟被这般不堪的女子玩弄于掌,恨不得立马直奔晏府,将那晏蓁拖出来杖毙。
一旁秋岚嬷嬷思量了半晌,小心谨慎道,“意娘子,您初来乍到,便有人递信,可见此人在暗处紧盯着秦王府,或是晏府,多为不安好心,您可莫要受骗中计。”
孟知意虽气极,但好歹是大家之女,并未犯糊涂,轻押了一口茶,缓了缓不稳的气息,“我知晓,且等着,此人见我毫无动静,定会再送信来。”
果真不出她所料,隔日又收到了一封,落款依旧是那个“晏”字。
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那道废婚的圣旨。
孟知意心有不甘地下跪接旨,待专使走后,便把圣旨扔至一旁,嬷嬷连忙接住圣旨,心下惊骇不已,左右环顾,生怕被有心人瞧见。
她气恨恨地掷了杯盏,冷哼一声,“废了婚事又如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怕他不动心!”
接着,又拿过信,信上写得皆是那晏蓁生得怎样的美,仙姿佚貌,病若西子,眼下去了玄灵寺,明面上是为秦王祈福祷告,暗地里则是欲行苟且之事……
论美貌,孟知意自诩京都第二美,无人敢称第一,这一趟玄灵寺,她是非走不可了,当即命下人收拾一番,于腊日一早起马。
而古楚至玄灵寺,途中仅有一家驿站。
……
将至晌午,晏蓁忧心如焚,愁眉苦脸着,想要前往驿站,照料老祖宗,忍不住问道,“王爷,可有音信了?”
秦淮熹见她额间沁了一层薄汗,手指微动,递去一方茶白色汗巾,“嗯,再等几个时辰便到。”
晏蓁闻知,檀口微张,愣愣地接过汗巾,难以置信盯着他瞧,寻找灭族之后,竟这般轻而易举,秦王果真是……实力雄厚……
之后,每隔一刻钟,晏蓁就会遣人去院外瞧上一眼,惹得秦淮熹心下不愉,早知如此,不如迟些告知她,免得她时时盯着。
将至申时中,院外忽响彻一阵马儿嘶鸣声,晏蓁猛地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眸,望向不远处坐着的秦淮熹。
那人掀了掀眼帘,不疾不徐地饮尽杯中茶水,才起身大步往外走,晏蓁匆匆披了红羽绉鹤氅,亦步亦趋地跟上。
二人走至院门处,秦淮熹顿住脚步,沈殊正微闭着眼,虚脱地靠在树上,青翼持着水壶,候在一旁。
他轻挑着眉梢,揶揄道,“沈二,医不自医?”
沈殊闻声,无力地睁了睁眼,朝人笑笑,较于往日,他今儿还算好的,一路颠簸至此,仅有些晕眩脱水,未曾呕吐。
又缓了许久,喝尽了盐水,沈殊才蓄起力气,朝秦淮熹走去,微蹙着眉,不解问道,“伯淮,出了何事让你如此急切,竟出动了青鸟阁,若不是我与三郎已在回古楚途中,至少须五日方能赶到。”
秦淮熹颔首,避重就轻,“有劳,三郎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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