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诱人而不自知……
秦淮熹喉间上下滚动着,眸底微微变色,原以为她离得那般远,是躲着他,但眼下见她轻喘不断,才发觉是自己走得快了,顿时缄默不语。
“本王方才问你,烧香礼佛的大殿该如何走?”
晏蓁欲看走至何处了,却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便朝侧边探出身子,认真地给他指路,“王爷,前面路口右拐,后踏上长廊,穿过再右拐,便能瞧见一座崇丽的宝殿了。”
正说着,院里卷来一阵寒风,冬日的风就是这般不讲理,时而柔和,时而骤冷。
幸得晏蓁出门时,辛夷为她披了件鹤氅,她赶紧将玉颈缩进白狐毛里,只余一双剪水瞳在外,水灵灵地跟玻璃珠子似的。
秦淮熹瞧着她,捻了捻指腹,心口处仿佛也软了一角。
“王爷?”
晏蓁已告知了路该如何走,可眼前男人仍旧一动不动,直直盯着她瞧,若不是她将大半张脸埋于鹤氅之下,定要以为他是个贪图美色,孟浪轻浮之人。
“王爷若是实在不知该如何走,也可拉住一个小沙弥指路。”
秦淮熹欲转身,又闻她如是说,心下有些好笑,他走过的路比她吃过的盐都多,怎会不识得路,侧身至一旁,“本王不急,你先去吧。”
既如此,晏蓁朝他福了福身子,便往左边的路口拐了过去。
秦淮熹站立原处,久久未动,凝着那道隐于红羽绉鹤氅下的身影,长身玉立,袅娜无伦,直至愈行愈远,消失于拐角处,方收回了视线。
晏蓁行至一禅房门前,叩了叩,待里面传来一声,“进。”才推门而入。
支摘窗旁,虚空禅师盘坐于蒲团上,就着窗子缝隙中溜进来的阳光,细细品读着医书。
晏蓁朝人行了一道礼,遂将食盒搁置在一旁案几上,打开后把小食一一摆好,“师父,今儿个是腊日,还不曾过午,梦真带了些七宝五味粥和小菜,您尝尝。”
“正巧,老衲将下法会,还未进食,你便来了。”虚空禅师笑了笑,顺手将医书递给晏蓁,又道,“此书乃沈氏所作,寻了三载方得,属实不易,可谓世间孤本呐……”
晏蓁手上动作一顿,双手忙往身后擦了擦,才敢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虚空禅师瞧着这一幕,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虽是孤本,也倒不必如此。”接着,便吃起了粥菜。
晏蓁粗略地翻阅着,待虚空禅师用罢,方道,“师父,您对神医沈氏知晓多少?”
“怎么?对医术来了兴致?”虚空禅师瞥了一眼晏蓁,记得他头一次与她说起沈氏,她还直犯困意,提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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