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良瞠目结舌,心下焦急,王爷竟要娶商家女为正妃?
“王爷,万万不可!晏府从商,怎可许蓁娘子为正妻?更何况,各家朝臣都紧盯着正妃之位,王爷筹谋多年,应当顾全大局,择其一拉拢……”
“住口!”
“苏良,本王何须依仗王妃之势,才能成就大业?还有,你莫要忘了母后的死因,本王此生绝不会重蹈覆辙。”
秦淮熹周身散发着威压,令苏良不寒而栗,已是寒冬,可他脊背上还是沁了一层薄汗,不敢再多言。
而后,秦淮熹敛了神色,薄唇微启,“她的闺房在晏府何处?”
“回王爷,进了晏府,一路往东,长椿院。”苏良暗暗发愁,眼下王爷对蓁娘子如此上心,日后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
晏楚玉风风火火地走进长清院,面上愤懑不已,叫人一目了然。
赵姨娘正缝着中衣,瞥了一眼女儿,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什物,“玉儿,娘记得你往常遇事皆喜怒不形于色,如今那病秧子一回来,你为何便沉不住气了?”
“她是晏府的嫡女,回府后什么好的皆是紧着她先,我自然是要早早寻了她的错处,叫老祖宗看清她!”晏楚玉杏眸里泪眼盈盈,委屈不已,气得忍不住跺脚。
赵姨娘见她如此,心疼不已,耐着性子哄劝,“那病秧子就算得了再好的东西,也是个没娘疼爱的,你又何必跟她比?”
“娘,您是不知道,那病秧子才回府几日,不仅与外男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还勾搭了秦王爷,今日那苏公公还上门讨人来了!”
赵姨娘闻言,心下一喜,“当真?”
见赵姨娘丝毫不气,甚至面露喜色,晏楚玉满眼疑惑,“娘,您为何一脸喜色?”
赵姨娘重新拾起绣活,“这自然是喜事,你仔细想想,商家女虽地位低微,但那个病秧子出身再不济,也是晏府的嫡女,好好的嫡女却不是做正妻的命,岂不委屈!”
“更何况,帝王家一向薄情,只图一时新鲜罢了,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此外,她又没有强大的母族,能在王府的后院活得了几日?”
晏楚玉将就般点了点头,暗地里想着,等寻了个绝妙的时机,再将“病秧子与外男有染”的事宣扬出去,好让秦王厌弃了她!
而晏蓁听了老祖宗一席话,回到长椿院后,心上如同压着一块大石般沉重,也没了心思抄经。日头刚落,她便洗漱好了,刚上床榻,忽闻外间一阵响动,只当是辛夷还在忙活,不曾放在心上。
而外间,辛夷一脸惊愕地看着不速之客,手中的经卷散落一地,整个人僵在原处,竟忘了知会自家蓁娘子。
秦淮熹面上泰然自若,眸色淡然,抖了抖因越墙而沾了些尘土的下摆。
而后径直略过婢女,直奔内室,仿若是进秦王府的寝殿一般,未觉丝毫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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