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李嬷嬷推门而进,顾不得行礼,便添油加醋地将“蓁娘子房内出来一名男子,疑似二人私会”说了一番,心下暗自得意,捏住了那病秧子的命门。
晏楚玉闻言,眼底闪着精光,连忙坐到赵姨娘跟前,“娘,不如将此事告知老祖宗,老祖宗向来眼里容不下这些事。”
她迫不及待想让那个病秧子与老祖宗离心。
赵姨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了一下晏楚玉额头,“你可有凭证,若是她反咬一口,又如何是好?”
“李嬷嬷,你且把此事压在心底,日后我自有用处。”
“哎!”
赵姨娘心中已有计谋,过了年关那丫头便要及笄,紧接着便是议亲。若是将“她与外男在佛寺私会”的事宣扬出去,世人哪知是真是假,流言蜚语便是捅心窝子的利刃,那丫头心头郁结成疾,如何活得下去?
次日,晏蓁知晓老祖宗身子不大爽利,便想着抄些佛经为她祈福,却发现一路颠簸,砚台竟碎了,只好得了老祖宗的允许,出门采买。
晏楚玉看准时机,也去求了老祖宗,“祖母,蓁儿妹妹初回古楚,怕是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让玉儿一同陪着去吧?”
老祖宗思量一番,觉得妥帖,便应下了。
秦王府,书斋内。
“呵,胆子不小,竟然妄想插手本王的后院,废物折子!”
秦淮熹正冷着脸,眼神凌厉地盯着手中的折子,当即扔了下去。这些个朝臣不关注海疆民生,倒打起他后院的注意来了,一个个都想在他身边按个眼线,呵!
而公公苏良对此,已然习以为常了,不慌不乱地在一旁伺候着磨墨,王爷虽是个藩王,可每日要处理的折子也不少。
今载年关一过,王爷便二十有五了,可后院依旧空空,连个通房也没有,外头流言蜚语,乱传一通,怪不得朝臣上奏。虽说多年筹谋,韬光养晦,要顾全大局,可身边也得有一个体己之人。
京墨又抱了一摞奏折,刚走进书斋,迎面飞来一个奏折,赶忙侧身一躲,“主子,这些是今日的。”
“让你去查人,怎么样了?”秦淮熹头也不曾抬一下,手持狼毫,手腕不停地翻动。
“属下正要禀报此事,这几日唯有晏府有小娘子回古楚,这是详细的书信。”
秦淮熹停了笔,接过京墨呈上来的信,一字不落地阅完后,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带发修行的小禅师?
还有那个连续做了好几晚的梦,未曾遇到她之前,只是梦见佛寺而已。见了她之后,便夜夜绮梦,夜不得寐,满心满眼皆是她的娇羞……
他捏了捏眉心,不耐地看着铺满案几的奏折,“将这些批好的送回各家朝臣府内。”
“是,主子。”
京墨拿过主子面前摊开的那本,无意瞥见了批语,“既然王大人如此喜爱美色,本王便免了你一月早朝,特许你宿在春风楼一月,莫要辜负本王美意!”
京墨嘴角抽了抽,这王大人花甲之年,宿在春风楼一月,岂不是要精尽人亡?主子属实太狠!
苏良见墨条快没了,欲去库房拿些,便与京墨一道出了门,“哎,京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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