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禛最终松了手,盛蕴逃也似的离开了宴席。
她回到之前的房间,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身上裸露的舞娘服饰,换上了自己的衣裙。收拾好仪容之后,才回到了宴席上。
贺兰钧见她回来,连忙笑问:“去哪了?怎么这么久?”
盛蕴一进场,就感觉到上面有一道迫人的视线紧追着她,她不敢抬头,坐到贺兰钧身边,强笑道:“只是觉得闷,在外面待的久了些。”
贺兰钧的目光却落到了她脖子上:“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正值夏日,天气炎热,衣裙本就轻薄,遮不住她修长的鹅颈。
她的肌肤雪白无暇,是以衬的上面两处红痕分外显眼。盛蕴听得他问,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又觉得反应太大,放了下来,眼神闪烁着:
“被蚊子咬了两口,痒的厉害,不小心挠破了,无碍。”
“那回去后我给你抹些止痒的药。”贺兰钧温柔道。
盛蕴心内熨帖,点了点头,忽而听得上首慕容禛突然开了口:“夫人如何这般不小心,夏日蚊虫凶猛,应多加注意才是。不过也是本王待客不周,唐突了夫人。”
唐突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使得盛蕴一瞬间回想起了那唐突的过程,脸色倾时红了又白。
慕容禛却仿若看不见,笑道,“我府中有上好的药膏送给夫人,权做给夫人赔罪。”
亲近的侍从将药膏取了过来,摄政王起身将药拿起,走下台阶,朝盛蕴而来。
他的步伐不急不缓,盛蕴的呼吸却急促起来,她看着那男人一步一步来到自己面前,登时心跳如鼓,惊慌的站起了身。
慕容禛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她,眉目带笑,眼底却灼灼逼人,“夫人?”
盛蕴慌张的垂下了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谢王爷厚爱。只是此物贵重,臣妇不敢受。”
“一盒药膏而已,有何贵重不贵重的。”
慕容禛却不放过她,将那药膏又往前递了一递,“世间女子大都在意容颜,夫人这般花容月貌,若是被蚊子盯上,挠破了相,岂不可惜?”
他赞美的话太过出格,贺兰钧听的皱起眉头。
见盛蕴始终未动,他以为她是太过紧张,正欲替她将药膏拿过来,将将伸手,就被盛蕴拦下。
盛蕴知道,慕容禛素来喜爱自己这张脸,若是不收,今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长长的缓了口气,将手伸了过去。
拿到那药膏的时候,感觉到手心传来一阵痒意,她心下一抖,手里的药膏顿时掉到了地上。
抬起头,正看到慕容禛眼底一闪而过的恶劣笑意。
偏那男人若无其事的将药膏捡了起来,放进了她手心,笑道:“夫人怎么这般不小心,连盒药膏都拿不住。莫不是累到了?”
“不……只是,只是手滑。”
盛蕴往后一缩,不敢去看贺兰钧是什么表情。
她微微抬眼,目露祈求,想要让这个行事一向无所顾忌的男人放她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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