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殿下!”
盛蕴被压在雕花木门上,男人健壮滚烫的躯体紧贴着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她眼中蓄泪,死死咬着唇道:
“您是摄政王,我是兴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身份有别,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看着女人熟悉的眉眼,慕容禛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发丝。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世子夫人你找到本王,主动献身,彼时夫人热情似火,为何今日却一再推辞?”
盛蕴眼中的泪滑落,一时不知如何辩驳。
当初她夫君大病一场,几乎丧命,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药王谷神医可解,可那神医,正是摄政王的入幕之宾。
于是她求到了慕容禛的头上。
慕容禛问她拿什么来换,她从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中读懂了他的意思。
可她从未没想过献身……正当要离开的时候,身子忽然发软意识消迷。次日就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地躺在慕容禛的塌上,身上的痕迹无一不证明昨夜的火热。
对于发生的这一切,盛蕴羞愧难当,恨不得一死了之。
可想到缠绵病榻的夫君,她生生忍住了下来。
如今夫君的身体也日渐好转,她便想要结束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谁知道此举却令慕容禛勃然大怒,设宴逼的她不得不随夫出席,更是将她带来宴席后面的耳房里,这般羞辱她。
宴席上的丝竹歌舞声,传入耳中连绵不绝,外面还坐着她的丈夫,盛蕴只觉得羞耻难堪:“求你,外面那么多人……”
她离席渐久,若是被人发现……
“怕什么。”
慕容禛啃咬着她的耳垂,“是怕别人看见,还是怕贺兰钧知道,他端庄守礼的夫人私底下竟然是这样一个货色?”
听到贺兰钧的名字,盛蕴面上不由浮现出羞惭。
见此,慕容禛平添几分怒火,转身将一套衣裙掷到她身上,面无表情,“穿上它。”
盛蕴定睛一看,竟是一套西域舞娘的裸露舞服。
她不知道这男人想要做些什么,但一股不安的情绪笼罩了她的心神,使她莫名慌乱,刚想拒绝,就见男人捏着她的下颚,冷笑道:
“你不是说想与本王划清干系吗?你若不让本王满意,本王怎能让你如意呢。”
他在明晃晃的威胁她。
盛蕴面色一白。
她咬着唇,撑起乏力的身体,将那衣服穿到了身上。
束衣裹胸,腰坠长裙,米珠点缀其上,是从西域那边传来的舞女服饰。
盛蕴从小养在深闺,一向端方守礼,哪里穿过这等裸露的衣裙,只见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打量着,更是脸色发红,又羞又恼。
慕容禛拿起一旁的面纱,覆到她的脸上,动作温柔的似是天下最熨帖的情人,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满满的羞辱恶意:
“你就穿着这身衣服,于宴上起舞,以娱宾客。但可要当心一点,贺兰钧可在下面,若是叫他看出了端倪,那可就不妙了!”
盛蕴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往后退去,慕容禛却强硬的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笑着将她带到了席上。
慕容禛离席良久,众宾客本就疑惑他去了何处,此刻见他带着一个舞姬回来,尤其那舞姬赤裸的肌肤上红痕点点,顿时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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