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的。”一个尖嘴猴腮狐狸眼，皮肤黄黑遍布各色斑点，留着两撮八字胡的高瘦驼背大叔走了过来，他一张嘴露出一排腐烂的臭气熏天的大龅牙，穿着一身油乎乎，会根据光线变呈现出五颜六色的黑衣服，隔着几米都能闻到各种各样的臭味融合在一起的特殊味道。
知道民国时期的人都不大讲卫生，但大可不必这么逼真。
“你好，我来应聘的。”李清悦赶紧站好，朝面前的龅牙叔露出八颗牙的标准职业笑。
“找活干的啊！那你过来吧！”瘦大叔带着李清悦走进了一个阴森的地下室里，这地下室里是藏着大片死去人的尸骨，还是饥肠辘辘的僵尸吸血鬼，又或者是沾满血的钩子钉床。
不好意思，经历的太多了，容易串台。
龅牙叔带着李清悦走进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些纸和几盆绿植，看得出来主人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地下室里几件简单的东西干净清爽的有种透明感。
“你叫什么名字？”龅牙大叔问。
“我叫李清悦。”
“名倒是不错，从今往后你就叫小月吧！最近西亭的生意越来越好，需要更多人手，你会算数吗？”龅牙叔问。
“会，大叔，咱们这里什么工作的工资最高啊！我现在急需要钱给我的女儿看病，我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到家，我女儿看不见我会很害怕的。”
“你不知道这里是有来无回的地方吗？”龅牙叔略微吃惊的说了句。
李清悦转身朝外跑去，刚才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李清悦偷偷把花盆抵在门前。
李清悦习惯走到哪里都会熟记来时的路，方便逃跑，今天也是，李清悦顺着记忆中的路一路丝滑狂奔，舞厅大门就在眼前，李清悦冲上去，“嘭”还好还好，就猜到可能会这样，刚才收了点力量。
那扇门就在眼前，周围欢声笑语不断，衣着光鲜亮丽的人呼朋引伴，来来往往，就是李清悦每一次走过去都会撞在旁边的墙上。从这扇门往外看去，除了衣着光鲜的富人，周围还有几个瘦骨嶙峋的人像野猫一样埋伏在舞厅周围，似是等待伏击猎物的猫。
两个留李逵胡子的浑身酒气的彪形大汉走过来，抓住李清悦的两只手臂往后拖，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把李清悦带回龅牙叔那里，而是转了两个弯把李清悦带到了地下室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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