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后来被慕橙的母亲发现,刚生下慕橙不久的她从医院里跑了出去,在深夜里,投了江。
不过却被人救起,但是在冷水里泡了太久,又加之刚生了孩子,她的身子一下子就垮掉了。
程母想起最后见到程母时她瘦骨嶙峋的样子,就觉得愧疚不已。
但慕橙的母亲一直都是个善良的女人,她自己受了委屈,却不愿意自己的好友后半生生活的辛苦,为了保全了程母的婚姻,硬是咬牙咽下了所有的委屈,没有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可是她自己在那次之后,却疾病缠身,每一天都只能跟药做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让她这么命短。
“程度,算是妈求你了,这是妈这辈子唯一一次求你了。”程母微微俯着身子,似乎他不答应她的话,她就要给他跪下。
“好。”程度咬牙吐出了一个好字,心里却并不是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婚姻,只是为了成全母亲的执念而已。
他可以选择结婚,他也可以转头就去离婚,有些人总是在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她一些教训。
至于夏伊那里,他会把事情说清楚的,她那么善解人意,也会理解他的做法。
但是当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夏伊的时候,却遭到了夏伊的剧烈反对:“不行,你这样做的话对慕橙太不公平!她多么无辜,你为了满足你母亲的愿望,就要牺牲掉她吗?”
程度嘲讽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慕橙的费尽心机,还是在笑夏伊的善良天真,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这样子让夏伊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慕橙蒙骗,他开口:“夏夏,你真的是白替别人担心,你觉得的火坑,是人家费尽心机求的。”
“你说什么?”夏伊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程度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确实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那个看起来自卑怯懦的小学妹竟然是如此地富有心机。
看到夏伊又惊又痛的样子,程度心里也不好受,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夏夏,以后交朋友要看清楚人品,不要引狼入室。”
夏伊被他揽在怀里,还是满面的不相信。
她推开程度的胳膊,擦掉眼上的眼泪,坚定地说:“我亲自去问她!”然后转身离开。
程度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掏出一支烟,噗噗地抽了起来,房间里很快就烟雾缭绕,在一片烟雾缭绕中,程度所有所思地望着门外。
从程度那里出来,夏伊就迫不及待地拦了一辆车直接奔向他们的学校。
在慕橙的寝室楼下,她堵到了她,“慕橙,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慕橙一看她冷漠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那些事情,看着她质问的眼光,慕橙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学姐。”她轻轻地叫了夏伊一声。
夏伊讽刺地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像一片片刀子:“我可不敢应你这声学姐,你也别叫我学姐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他们两个人堵在这里,面色都不善,已经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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