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进门一年最是得魏珩的宠,除了晚晴院,魏珩甚少进其他女子的院子,昨日被人截胡,她怎能不气。
更气的还是这两夜栖鸾院那边半夜唤水,还不止一次。
“主子”吴氏的乳母曹嬷嬷看着一地狼藉,上前一步,柔声劝道:“殿下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主子莫要为这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吴氏冷笑一声,黑白分明的水眸覆盖一层犹如腊月的冰凌。
“乳母莫再把本妃当小孩子糊弄,如今栖鸾院夜夜唤水,本妃还是清白之身。”
图个新鲜?
图个新鲜能亲自上门迎亲,给长孙娉婷做脸?
能夜夜在栖鸾院唤水?
能将陈嬷嬷送去栖鸾院伺候长孙娉婷?
曹嬷嬷担忧被有心之人听见,低声提醒道:“主子小声些。”
吴氏冷哼一声,“再这样下去,瑾王府哪还有本妃的位置?”
见到吴氏眼尾泛红的模样,曹嬷嬷很是心疼,安慰道:“怎么没有主子的位置呢?”
“主子的本事谁都学不去,谁都越不过您去的,那位可没有主子的手艺。”
吴氏自幼与其母学习调香与推拿之术,手艺精湛。
也是因为这门好手艺,吴氏在后院之中才最为受宠。
“可是,殿下他···”
曹嬷嬷知晓吴氏担忧的事,无非就是担忧长孙娉婷会率先怀上子嗣。
她压低声音开解道:“想来是殿下身子刚好才会宿在后院,主子不若再等等。”
“女子有孕也不是想怀便能怀上的。”
曹嬷嬷好一通劝,最后才把吴氏给哄好。
黄昏时分,天际漂浮着片片晚霞,一缕缕柔和的夕阳笼罩在瑾王府的屋檐上。
魏珩刚回到王府,便让福全去传谢太医过来把脉。
上完早朝后魏珩一直在户部当值,因此下了值得空让太医来把脉。
夜幕降临时,谢太医终于匆匆赶到瑾王府。
墨韵堂内室之中
行完礼后,谢太医将药箱放置一旁,问道:“王爷可是头疾又犯了?”
魏珩大刀阔斧坐在罗汉床榻上,伸出手摆在一旁的小几上,“并无,本王让你来,是想你给本王请平安脉。”
谢太医恭敬应声,接过丫鬟递来的湿帕细细抹过手后,便开始为魏珩诊脉。
半晌,起身恭敬道:“王爷脉象细弱无力,房事上还需克制些,此外,王爷的身子并无不妥之处。”
魏珩冷硬地应了一声,脸色略显窘迫,生硬地转开话题,“谢太医确定本王的身子无任何异常?”
男人低沉威严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谢太医连忙垂首,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拱手恭敬回道:“回禀王爷的话,下官并未诊断出王爷的身子不妥之处。”
魏珩漆黑的眼眸中显出一抹晦暗神色,摆了摆手,让谢太医退了出去。
男人沉思许久,低声道:“福全,将本王的药渣和药方送去查一查。”
福全诧异地看了一眼魏珩,恭敬地领命。
翌日,魏珩便出京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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