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蔓一震,赶忙缩手。
苏木回过神来,只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太亵渎他的女神。
他情急之下,故作镇定,笑着说:“等下,头发里有根柴草。”
伸出另一只手,他假意用指甲在她发丝上弹了一下,然后放开她的手。
叶小蔓刚刚吓了一跳,尴尬地笑了笑,把疤痕灵给他,“每天擦三次,记着了。”
“哎,记着了。”苏木点头,把药膏放在枕头下收好。
“睡吧,晚安。”叶小蔓笑笑,起身出了布帘。
叶小蔓躺下后,脑子里总是浮现苏木抓着她手腕的一幕,从没谈过恋爱的她,有点点慌。
很奇怪的,在现代时,也有不少男生追她,其中不乏校草级别,却从没有谁打动过她。
苏木刚刚那么轻轻一握手腕,她一颗心却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平复。
第一次体会心悸……
“瞎想什么呢,坐月子的妇女同志!”她用被子蒙住头,躲在被子里默默自嘲一句。
她一会儿倒是睡着了,苏木却直挺挺躺着,一动不敢动,毫无睡意。
他深怕辗转反侧,暴露自己失眠。
总算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确定她睡着了,他才敢伸手,轻抚自己脸颊的疤痕,仿佛还能闻到,她指尖淡淡的幽香。
唇角漾起微笑,手轻轻放下,静听她的呼吸,只觉是这世间,最美最美的天籁。
叶小蔓这一晚睡得很安稳,早起时,苏木又把一切都弄得好好的了。
小木屋里粥香浓郁,她深吸一口气,饥肠辘辘。
苏木没在屋子里,她皱眉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一点门缝去瞧他。
这人真是,鞋都没有,怎么又跑雪地里去了!
“苏木!苏木!”她大声喊他。
“回来了!”林子里传来嘎吱嘎吱的踏雪声,苏木赤着双脚,一手拿着弓,一手提着一只野兔回来了。
叶小蔓跺脚,嗔怪他说:“你这双脚,打算冻坏不要了吗?”
苏木却不以为然,眸色潋滟,笑得一派天真,提着野兔说:“总算逮着它了!”
野兔已经死了,这可又是一顿美味。
兔皮剥下来,鞣制风干后,还能拿去镇上卖个好价钱。
叶小蔓盘算着,打开门让他进屋,连忙去倒了一盆热水,让他把脚泡着。
她想着这个人没鞋穿没衣服换,还真是头疼。
外边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猪的响鼻声。
“野猪!”
随着叶小蔓的惊叫,野猪已经重重撞在小木屋的墙壁,砰然巨响,好像地震了一般,小木屋摇摇欲坠,横梁折断,尘烟四起。
叶小蔓惊叫着,奔到床边,将紫菀抱在怀里。惊恐看向窗外。
一头足有几百斤重的大野猪,“哼哼”着再度撞击木屋!
苏木抓着弓箭,将叶小蔓母女一把拉在身后护着。
紫菀被突然而来的变故吓坏了,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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