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妍吓得当场跪了下去,“父……父亲,你……你什么时候到的?”
众人亦是都被吓了一大跳,纷纷起身行了礼。
谢辛夷回头看着眼前身材颀长,容貌俊美的男子,嘴角闪过一丝嘲讽。这就是让她母亲抛了父母兄长丢了性命也要喜欢的男人,是上辈子说过会替她谋一个好前程的父亲,那个伪君子!
他们,终于见面了。
只不过这辈子她不会再对他有一丝期盼一丝信任,而是要毁了他所有在意的东西,让他也感受那种绝望和痛苦。
谢煜朝谢老夫人行过礼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云妍,“女子本应端庄贤淑,温和待人,你却对刚回府上的长姐不敬,看来真是被你母亲宠坏了!”
郭菀赶紧认错,“是我管教无方,还请相爷责罚。”
谢云姝轻轻地拽了拽谢煜的衣袖,美眸中满是祈求之意,“父亲,云妍她还年幼,刚才那番话一定是无心的,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陈红隐冷笑了一声,“无心就能张口闭口让大小姐滚回滇南,要是有心的话那岂不是能把她吃了?这个世道莫非是乱了套,妹妹都可以对嫡长姐如此不敬了?”
原本谢煜看着自己二女儿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时心中已经有了松动之意,但听到陈红隐这句话还是改变了主意。自己这个多年不见的大女儿尚有大用处,他不能在她归来的第一日就寒了她的心。
他脸再次沉了下去,“云妍,你对辛夷不敬,还不赶紧赔罪?”
“不用了!”谢辛夷浅笑,自己这个父亲从开始到现在也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长女一眼,却还不得不假装为自己做主,当真是虚伪至极,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讽刺,“四妹妹尚且年幼,的确还不懂事,以后多教教便是。父亲不必让她给女儿赔罪,也不必罚她跟女儿一样在祠堂抄写经书,更不必迁怒母亲!”
陈红隐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这大小姐还真是有意思,嘴上说着不需要赔罪,更不必责罚和迁怒,可偏偏责罚的法子都递到相爷面前来了,大房还能躲得过去?
谢老夫人更是冷哼了一声,“心眼子真多!”这个死丫头跟她母亲当真是一样让人心烦。
谢煜皱眉,终于看向了谢辛夷,“你为何被罚?”
郭菀正准备回话,佟知念却抢占了先机,“回禀相爷,夫人不知内情,送了一幅赝品的《洛阳牡丹图》给大小姐,而大小姐为了保全夫人的名声烧了那幅画。老夫人还以为是大小姐不敬长辈,特意叫来大小姐问话。大小姐为自己争辩了几句后,认为自己顶撞了长辈,所以自请责罚,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她这番话说得实在是精妙,字字都在说实情,但却句句偏向谢辛夷。
“不是这样的。”谢云妍大声道,“父亲,那些画都是母亲的陪嫁,怎么可能是赝品?是她们信口雌黄污蔑母亲。”
“相爷!”佟知念柔声道,“妾身可以用性命担保,刚才大小姐展示过她从滇南带回来的那那幅《洛阳牡丹图》,的确是真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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