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妙痛定思痛,临时抱佛脚,每天在办公室里烧香拜佛。如果有人路过她的办公室,时不时地会听家李思妙的诚心祷告:“佛主啊,您善男信女那么多,就把齐栗贤让给我吧。齐栗贤他呀,不适合出家。别的不说,他打游戏,好胜心强,根本没有出家人的清心寡欲。他不吃荤,却穿皮鞋,根本就是鳄鱼的眼泪,假慈悲……他,他还贪恋女色。他明明喜欢我,却不敢承认。”
李思妙经常念念有词,以前秘书和下级去汇报工作,是被想香水的味道熏的直打喷嚏,现在是被香火的味道熏的直打喷嚏,每个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李思明对妹妹的行为嗤之以鼻。“你这样功利地讨男人,我是佛祖也不答应你的请求。”
“你不要在我这里胡说八道,冲撞了佛主,我跟你没完。”
“他若是对你有意,你用不着烧香拜佛,他也不会出家的。他要是对你无意,你就是嗑破头也是没有用的。”李思明不遗余力地打击着妹妹的积极性。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齐栗贤的剃度仪式如约进行。照理来说这是寺里的事务,并不邀请寺外的人来参加。李思妙不撞南墙心不死,不到黄河心不死,捐了天价的香油钱,硬是获得了参加的资格。她带着李思妙参加齐栗贤的剃度大会。
“哎呀,我都有十多年没见我弟剃光头了。不知道他剃完头发后还会不会这么帅?”李思妙说话的口气就像要剃度的不是她的亲弟弟。
“你心怎么那么大?我都快哭出来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李思妙瘪着个嘴,好像马上就要落泪了。
“既然这么伤心,那不要看了,我们现在就走。”孙栗妲拉着李思妙就往外走。李思妙今天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卫衣,松垮垮的裤子都快要拖地了。往日的朋克儿小魔女早就不见了踪影,脸上连粉底都没有打,整个人都笼罩着哀怨。孙栗妲都怕她哪下没想开,前脚齐栗贤出家了,后脚她就去隔壁的哪个庵里当姑子去了。这样她以后再怎么面对李思明。
“不,我不走。我就眼见着他出家了,我也就可以死心了。”李思妙犟的很,任孙栗妲推拉都不肯离开。
方丈和弘圆法师在前面不知道在念什么经,孙栗妲劝她:“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儿的大活人还不好找吗。你不要在我弟弟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你是不知道,他都六七岁了还尿床呢……”孙栗妲想方设法想要破坏弟弟在李思妙心里的印象,可是却发现弟弟真的没有什么让人神共愤的坏毛病。哎,弟弟,你怎么就不能渣一点?
剃度大会很快就到了剃发的环节,戒清小师兄迈着比门槛也高不了多少的小短腿,摇摇晃晃地举着托盘进了大殿。托盘里盛着磨得闪闪发光地剃刀。
孙栗妲听李思明讲过,李思妙以前在酒吧里为了维护自己的姐妹,拿砸碎的酒瓶子跟好几个小混混单挑,而且还赢了。她真怕李思妙夺了剃刀去跟剃度的师父拼命。毕竟这里也不是少林寺,到时候谁赢还不一定呢。孙栗妲一点都不敢放松地看着李思妙。
这次剃度的弟子包括齐栗贤在内一共有三个。刚剃度成功两个,还没轮到齐栗贤,就有一个小和尚跑了进来。他附在弘圆师父的耳畔说了几句话,就见弘圆法师高兴地说:“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小和尚领了一个放牛娃进来,孙栗妲之所以知道他是个放牛娃,是因为他进寺庙的时候还牵着一头老黄牛。弘圆师父望着他捋了捋胡子笑呵呵地问:“你为什么要给寺外围墙的画像描上眼睛?”
“画像是个人,本就应该有眼睛。我自然要给他画上。”放牛娃有支手萎缩在一起,应该是天生的毛病。
“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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