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的都说了，孙律师一意孤行，我也就不多说了。诉讼费的事，您自己想办法。”说完于曼瑞带着人离开了会议室。
“哼，她就是打工的，她说不批就不批。你去找李总，看她批不批！”付瑶要是再幼稚一点，她就要对着于曼瑞做鬼脸了。
“算了，这点事就不麻烦李总。诉讼费我自己先垫着吧。”
“啊？这么多钱呢，你说垫就垫了？”付瑶一直以为孙栗妲的股份是李思明送给她的，并不知道她的妲姐是个土豪，于是有点怀疑她的付款能力。
“对，说垫就垫。有钱，任性。”
阳光随心看这个案子说到底是一件违反了反不当竞争法的案子。随心看的浏览器设置有广告过滤功能，使得柠檬娱乐不能从柠视影片的片头以及暂停视频时的广告中获得直接受益，使柠檬娱乐遭受了重大经济损失。孙栗妲嘱咐付瑶往这个方向收集证据。
就在孙栗妲的案子找到了方向的时候，李思明委托的私家侦探也调查清楚了十年前那个绑架案里的疯女人。那个疯女人竟然是她的生身母亲？李思明素来自负镇定，可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他也是虎躯一颤。
“李先生，那位钱女士虽然是你的生母，却是跟你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我这里有份医学报告，请您看一下。您是盛夫人和李老先生的亲生儿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李思明只觉得脑袋里像煮沸了开水一样，痛得要死。他捏了捏鼻梁，依靠在椅子上问：“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除了盛夫人、您父亲盛老先生、您知道外，孙克武夫妇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您出生的医院档案里有过他们查阅的记录。而且他们还查阅了钱女士的精神病史。”李思明请的这个私家侦探艺名——小五，是李思妙介绍的。收费很贵，但是口风很严，办事效率也高。他的侦探事务所是靠帮大老婆调查小三儿起家的，练就了一番寻人起底的好本事。李思妙认识他也是为了调查她那个前前前前男友——凤凰男的出轨对象。
“孙克武夫妇？”李思明的头疼的更厉害了。“难道是栗妲的爸妈？”
“没错，就是他们。”小五煞有介事地扶了扶自己比啤酒瓶子底还厚的眼镜。
“他们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这是李思明的家事，外人就算事好奇也不会尽心费力地调查，除非跟他们有关系。
“你出手这么阔绰，我就顺便帮你把这个原因也查了，权当是赠品了。不过，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可不要翻脸。”
李思明点点头，表示不翻脸。
“他们想知道你会不会跟钱女士一样得精神类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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