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祸乱(1/2)
我,本名“徐方来”,东城富商之后,自幼爱习戏曲。
哪知家道中落,遭商敌陷害,父亲经营不善,负债自尽。
幸,苟活于世,得有唱曲一技傍身,四处演艺讨得生活。
她,名叫“林婉枫”,洛城富贵千金,自幼喜爱听曲。哪知这女子却偏偏爱上了我这个家道落寞的“戏子”。
我俩情投意合,枫树之下,我唱她听,我舞她赏,她最爱听的就是我口中所唱的“落花泯”。
三年之间,“枫儿”推去了无数的亲事,只因等我飞黄腾达的一天,娶其入室,共度余生。
而就在这三年之间,东城国境之内,我“徐方来”也是小有了名气。
我前途之光明,如春日下的初苗,迟早都会变成一颗参天的大树,顶天立地。
我等不及了,我要娶“枫儿”,我要去寻“林树成”林老爷,我要....求亲。
林老爷回绝了我。
“你再有名,再有前途。也不过是个戏子。所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又怎会将我林树成的女儿嫁给你这个与婊同论的货色?你!不过是个戏子!”
呵呵。
林老爷说完,便命人将我轰出家门,我便自此再也没有进过林家的宅院一步。
无奈之下,我只能与“枫儿”偷偷的在幽会,依然是在那枫树之下,我俩“私定终身”。
不久之后,“枫儿”便有了身孕,我的骨肉......
一张薄纸始终是包不住那逐渐雄烈的热火。
“枫儿”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而林老爷也是气急败坏。
他就像一条疯狗,乘着深夜带人悄入我家宅院,烧了我的房子,他甚至想将我就此烧死在这宅子里。
那夜我刚唱完一出长戏,疲惫之间竟忘了卸去脸上的妆容,倒在床上昏睡而去。
浓烟,烈火,家丁的惨叫声,一场“屠杀”就如此突然降临在我的身上。
昏睡之间,我已被那浓烟熏的思绪模糊,迷离中我看到“枫儿”挺着那稍有隆起的肚子,跪在他的父亲面前,替我求情。
衙部的人也在,只是他们的嘴脸个个幸灾乐祸,我隐约可以看见,那帮恶役贪婪的数着手中的银票。
看来我的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
哪怕我的宅院一片火海,无处可逃。就连大门也都被那林家的老爷,寻人封死。
我依然昏沉,我只觉全身滚烫,面如刀割。
我唯有爬入家中大院里的废井。就这样如同一只臭虫,爬到井边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而下。
我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从自家土井的下水爬到城外。
想必是那林树成不愿再多生事端,竟然没有命人在这焦残的宅子里寻找我的尸身。
我寻得一座破庙,看着庙中那破缸里的水,水中有一人。
那人白面,黑目,唇红,将我惊的倒地一坐。细细想来,是那夜未卸去的妆容,还在脸上。
‘洗不掉了?!’
我尝试用水去洗这戏容,用指甲抠这白色的妆粉。
已然无济于事,我的脸从此不再有面色,它白面红唇,细眉勾目。
借着夜色,我只能去从附近人家的院中偷去几件衣裳,一块黑布裹头,不让别人看见。
我偷偷回到城中,寻找食物。
这才知道那夜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林老爷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家的女儿竟从那日起,便被这洛城的百姓,当做一个笑话来“消遣”,当成了一个贱妇。
自那刻起,我的妻子就变成了一个,他人眼中的“婊子”,她腹中的孩子自然也成了一胎“孽种”。
“这林家的小娘皮,真不要脸。”
“骚货!偷偷跟一个戏子,怀上个孽种。”
“她与那戏子在哪里行的房?真恶心!”
“伤风败俗啊!!我们洛城那么好的民风!!就这样被一个婊子和一个戏子,给败了。”
如此的恶言,只因我俩未行天地之礼?还是说因为我是一个“戏子”。
人言果然可畏,“枫儿”在不久后便抑郁寡欢,得了怪症。
而洛城之中却无人能医,无人愿医。
就在家仆驱车前往花谷的途中,“枫儿”借口小解,寻得一颗枫树,吊死在了,枝头的近根。
我“徐方来”终是有老天的庇佑,不论家道如何中落,父亲如何不堪,哪怕他被人逼死,我徐方来也已然活到了今天。
我从未想过,要把自己失去的拿回来。
但是现在,我“妻亡子丧”依然还是只留我一人独活,只是这笔账我要跟这座城里的畜生算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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