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卿笑得用手捂住胸口。
“你个老古董你出去,我笑得伤口疼。”
慕容辰赶忙道:“不说了、不说了,等你的伤势好了,我们回去再说。”
秋风劲吹着枯枝。
一切如梦一场,回归寂寥。
坐在马车里头的晓卿,身穿白貂领子碧青披风,她忍不住用手拂开车帘。
淡淡地叹了口气,“感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雪凝坐在一旁,淡淡道:“大梦一场,终将一片苍凉。”
慕容辰望着伤春悲秋的二人,也不知说什么好。
慕容宁带领徐氏一族造反失败,徐氏株连九族,只有一个徐若云,因为牵连到十三皇叔,才放她一马。
晓卿感叹徐若云赌得还真大。
到现在她还没有想清楚,徐若云到底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至于囚牢里的杜晓梦定是回不去慕容安的府上,她何去何从也着实令晓卿头疼。
“你们这般不要命地争权夺势,这下好吧,挫骨扬灰了。”晓卿望着慕容辰没好气道。
慕容辰沉默不语,他在慕容宁临刑前,前去探望。
阴暗的地牢中,慕容宁被粗粝的铁链牢牢地束缚着。
老鼠明目张胆地在他脚下爬过。
“哼,是来看我的笑话吗?”慕容宁浑身血迹地躺在破烂的草席上。
慕容辰没有言语,静静地望着,看他的眼神无色无味,如潭死水。
“哈哈哈,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母亲的孩子,所以从小无论我如何欺负你,母亲都不会责罚我。”
慕容辰的眼神转瞬阴鹜。
“母亲很讨厌你,你可知道?”慕容宁面目狰狞,双眼猩红,仿佛寻找一丝有力的存在感。
“哼。”慕容辰冷笑一声。
“你当年若不是百般讨好母亲怎么可能落入她的圈套,瘫痪在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年,可是你自己讨来的。哈哈哈......”
慕容宁笑得更加邪佞放肆。
“母亲心中只有我一个儿子,你在母亲心里,只是那个茅坑里的臭石头。哈哈哈哈......”
慕容辰冷若冰霜地淡淡地望着。
慕容宁见他不气不闹,突然眼中生出一丝不安。
“你倒是挺能装的啊,你从小到大,只配拥有我吃剩的东西,在母亲的宫殿,你难道忘了?”
慕容辰那些死去的记忆钻入脑海,十岁左右,丽妃枉死,他被“生母”接回。
他们日日夜夜的凌辱,欺骗,他起初以为母亲生气他认她人为母亲,所以才导致“生母”的不悦。
他百般讨好,慕容宁会将难吃的东西直接吐到他的嘴里,会让他趴在地上学狗叫,连那些最为低贱的婢女都能对他肆意辱骂。
那黑暗的三年,他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直到自己提出去军营历练,才逃离了地狱般的生活,他以为立下显赫的战功,母亲便能多看他一眼,他置生死与不顾,为母亲夺得贵妃之位。
可没有想到那个“生母”居然残害自己。
他的周身氤氲的只有寒气,他面无表情,冷冷的望着慕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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