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费劲巴拉的在顾长宴面前装腔作势，完全是因为顾长宴太过优秀。
只要顾长宴不死，能够继续参加科举，以他的才学，考中举人，乃至进士，入朝为官不是问题。
顾老太还指着他当上老封君呢。
顾长宴抬头，满脸感动，“是嘛？莫非奶奶每天都去南山寺为我祈福？南山寺的菩萨最是灵验，奶奶有心了，您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顾长宴一脸孺慕。
顾老太的脸僵了。
南山寺是在安宁县东边的一座寺庙。与上河村一南一北，坐牛车也得两个时辰呢。
顾长宴说了，她怎么也得去一趟做做样子啊。
她老胳膊老腿的，坐两个时辰的牛车也很不容易啊。
姜瑶勾了勾唇，清脆脆道：“不止呢，相公你不知道，奶奶为表诚心，是走着去的。每天一来一回，足足五六个时辰呢。”
“你醒了，奶奶还得去还愿，又得走五六个时辰。”
顾老太眼睛都瞪圆了，这小贱蹄子竟敢坑她。
顾老太张嘴想骂人。
姜瑶抢着道：“相公，也就是奶奶心疼你，才能做到这种地步，我和娘都比不上呢。以后你发达了，一定不能忘记奶奶。”
顾长宴感动坏了，“奶奶，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孙儿必不敢忘。”
两人一唱一和，一顶大高帽子戴下来，顾老太拒绝的话就没法说了。
她瞅了一圈，希望有人能给她递个台阶。
宋氏不理她。
孟氏装没看见。
程氏低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似乎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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