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吴邪每天早上五点起来锻炼，精神恍惚。
温婉想办法弄来了几个那些人的指纹，传真回杭州，让底下的伙计查有没有案底。
干这一行的，没几个手是干净的。
只查到了一个一个女人的信息。
和吴邪同岁，因为恶意致残坐过三年牢，是一家培训机构的培训师。
搜索那家培训机构，看到了很多在喇嘛庙上熟悉的面孔。
有一个惊人的细节，百分之八十的培训师都姓张。
回想起日常的的细节，他们一直戴着手套，从来没有摘下过。
温婉正在啃手指头思考的时候，吴邪突然拎着裤子从厕所中跑出来。
二话不说就要拉着温婉去厕所，“干什么干什么！办事儿我可不去厕所，挺味儿的，我是个保守传统的人”
“你说什么呢，厕所上又东西”
“厕所里除了屎还能有什么”
“哎呀，跟你说不明白，你赶紧进来”
监视的人看见吴邪拉着温婉去厕所，感觉脸更黑了。
厕所的门上是一个用大便画的塔木陀的星象图，旁边写着‘104’。
温婉带上了痛苦面具，“咱说大兄弟，大可不必这么节俭，你以后不要用手碰我了，吴邪”
“不是我画的，一来就有，咱们去这个房间看看”
温婉点了点头，赶紧从厕所出去。
那伙人看见温婉先从厕所出来，然后是神清气爽的吴邪，又看了看分针只走了一分钟地手表，摇了摇头。
两个人目标太大，吴邪溜溜达达的到了104。
里面是一个胖子，头发和胡子奇长，邋邋遢遢的，一边搓澡，一边哼着小曲。
他见到吴邪也并没有想相认的意思，应该是有什么计划。
胖子突然大声叫唤，“老板娘，你家的饭菜是不是不干净，我每天早上七点准时拉稀！”
老板娘小跑着上楼，赶紧安抚客人，“不能啊，会不会是客人您水土不服了......”
吴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没有接着听，转身上了楼。
吴邪和温婉简单说一下，第二天终于成功请假，早上不用五点起来跳广播体操了。
他早上七点十五准时进厕所，看到了胖子留下的纸条。
他很久之前就发现阿贵家的电话被人窃听，而目标是每周都给他打电话的吴邪。
实际上他早就离开，每次打电话过去，就让阿贵打开手机的免提，达到了两人三机的交流。
等到吴邪到达墨脱后，他一直在后面跟着，发现吴邪身后有跟踪的人。
底下还有一道小字：年轻人不要太重欲，老了容易萎。
吴邪将纸条冲进蹲坑，暗道他来了墨脱之后，一口肉都没吃到，就是广播体操跳的更熟练了。
吴邪和温婉在房间里亲嘴，外面有人敲门。
是两个喇嘛，“吴先生，大喇嘛让您上去，从雪山中，又出来一个人”
温婉和吴邪跟着喇嘛上山，大喇嘛的卧室里坐着一个人，背对着，身穿藏袍。
喇嘛的表情有些怪异，等到那人转身，才终于知道那表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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