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莫非你不知我大军军令如山?”郑成功见施琅唯唯诺诺,怒发冲冠,怒斥道。“禀延平王,微臣知晓军令,只是臣已拿下海邓阿!”施琅不卑不亢地回道。
郑成功怒不可遏,“唰”的一声,拔出宝剑,指天怒斥:“施琅啊施琅,莫非你以为拿下海邓阿便可目无军法了吗?违抗军令,理当军法处置,你竟敢屡次三番违抗孤命!”说罢,将宝剑狠狠地扔在施琅面前。
施琅大惊失色,赶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延平王,微臣……”
大将冯信“扑通”一声跪下,叩头如捣蒜:“延平王,恳请饶恕施琅将军吧,他对郑氏忠心耿耿,已效力二十年有余。虽然违抗军令,但安溪和海邓都保住了啊。”
陈永华亦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延平王,此次大战告捷,实乃不易,此时不宜处罚大将啊。”
两人说罢,郑成功原本紧绷着的脸逐渐放松下来,眼中的怒火也消退了几分,但仍余怒未消。他暗自思忖片刻后,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态,语气过于严厉了些。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开口说道:“起来吧!此次便暂且饶过你们,如果日后还有谁敢违抗军令,就别怪本将军严惩不戴,直接提着脑袋来见我!”
施琅与冯信二人听后,如蒙大赦般对视一眼。只见施琅的额头上已满是豆大的汗珠,显然被吓得不轻;而冯信则因为连续几日坚守城池,面容憔悴,皮肤变得黝黑。此刻,已是夜半时分,万籁俱寂。突然间,一个身材瘦高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朝着郑成功的大帐奔去。
“禀延平王,曾德求见。”守在大帐外的侍卫高声禀报,声音在空旷的营地里回荡。郑成功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眼前巨大的地图,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听到曾德前来拜访,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么晚了,曾德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然而,郑成功并未过多迟疑,他迅速挥了挥手,下达命令:“让他进来吧。”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戎装的将领匆匆走进大帐,正是曾德。只见他双膝跪地,恭敬地叩头行礼:“叩见延平王!”
郑成功放下手中的地图,眼神锐利如鹰隼般直视着曾德,开口问道:“起来说话吧,曾德。深更半夜来到本王这里,必定是有重要之事要告知于我吧?”
曾德起身站立,低头垂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启禀延平王,您先前嘱托小人密切监视施琅的一举一动,小人一直谨遵王命。近来,施琅多次违抗军令,对攻打清军表现出明显的抵触情绪。经过一番观察,小人已大致猜到了施琅的心思和动机。”
说到此处,曾德稍稍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犹豫不决。郑成功见状,眉头微皱,追问道:“哦?施琅的动机?说来听听。”
得到郑成功的鼓励,曾德这才继续说道:“回王爷,据小人观察,施琅似乎与清军有所勾结,企图背叛大王……”话未说完,曾德便紧张地偷瞄了一眼郑成功,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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