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小姐若是不喜可以不听，何苦来打云娇的脸？”
牧云娇冷冷的看着慕容茵，慕容茵突然开口唱戏，直接抢了她的风头，实在是让她恨得牙根痒痒。
慕容茵淡淡打量着牧云娇，她穿着红艳色云锦，怒形于色，走下来时步下生风，分明已经暴露了此时的不满，慕容茵不由的微勾了勾唇，有些森然。
“本小姐做什么，需要同你商量吗？”
牧云娇抬眼直直地看慕容茵，拢在袖子中的指甲陷入掌心，怒声开口。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在您眼里不算什么的事情，却是砸了妾身的招牌，妾身可是入骨的冷啊。'”
慕容茵端着杯盏右手捏着茶盖上的小帽，手腕侧着用腕劲儿拨弄着杯盖，也没看牧云娇。
“戏楼是这样教这位台柱的吗？听闻戏楼的规矩甚多，教法极严，这台柱的培养都能比上小门小户的大家闺秀一般。”
慕容茵接着便淡淡笑了两声。
“一贯说道听途说不得信，果真是诚不欺我。”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八个字，慕容茵听在了耳里，越发忍不住的笑弯了唇，蓦地在将茶盏摔在了地上，瓷片裂开。
瓷器撞击地面四分五裂的清脆之声划破了空气中的静谧。
慕容茵再看向牧云娇，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势。
“云娇是吧？本小姐可不是戏园子的妈妈，容得一出莫须有。”
慕容茵看着立在她身后的雪灵淡淡开口。
“雪灵，你且如实讲述，是谁让你顶替台柱上台表演的？”
站在慕容茵身后的雪灵听着慕容茵的问话，哪里还不明白，慕容茵这是在替她讨回公道，雪灵的眼眶不由开始发红，略有些哽咽的开口。
“回小姐，是牧云娇让我顶替的，因为她觉得唱戏太累，因为我们身段相似，上台都是蒙纱的，这里距台上太远，所以客观们都发现不了这些。”
慕容茵听着雪灵的解释，眼神越发寒了几分，慕容茵转动着手腕上的镯子，看了一眼这个牧云娇，不由冷笑一声。
“雪灵说的可是实话？”
“这不，她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让她这样做！”
牧云娇似是懵了一般，从来没有人们识破的东西，却被慕容茵一眼看出来了。
每错，就是牧云娇不想干的时候，便会让雪灵来替她，反正那些客观也听不出什么一二三。
今日五公主墨霜前来听戏，牧云娇已经唱了两场戏了，看到慕容茵是传说的愚蠢女人，司侯尘是男人，想来也并不同音乐。
故而牧云娇才安排了雪灵。
牧云娇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慕容茵也懂音律，更懂霸王别姬。
甚至刚刚轻哼的霸王别姬，比她牧云娇还要优秀。
又听到了慕容茵的询问，牧云娇不由娇躯颤抖。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看到燕王殿下了吗，当着燕王殿下的面若是撒谎被戳破，那就是欺瞒皇室罪名，你一个小小台柱，你琢磨琢磨，你可担得起？！”
慕容茵这一番话说的牧云娇哑口无言，牧云娇颤抖了许久，终究是跪在了慕容茵的面前，垂眸开口。
“是，都是云娇的错，是我指使的雪灵顶替我唱戏，也是我安排的，其实雪灵很优秀，只是一直被我打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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