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建州(1/2)
不过这绢丝颇有几分眼熟。
花芜没有动手,眼睛凑上去仔细地瞧,这织线,这密度……
不是司衣局的东西。
肚兜?
噢!是那个女人啊。
花芜心里砸吧了下。
那一半证据果然是被萧野留了下来。
这么想过后…
心里忽地划过一道闪电般的裂痕。
萧野把这一半关键证据留下来了。
所以!
会不会当年,南斗山的案子也被隐藏了关键证据?
花芜想起顶楼那卷所存不足万字的卷宗。
寥寥数笔,便囊括了所有?
不!
那一定不是全部的真相!
当年的案子由玉翎卫主办,而后上达帝王,由皇帝直接审理审判。
这其中会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是玉翎卫擅作主张,还是……
根本就是权力顶端的那个人的最终授意?
当年的玉翎卫掌印乃是陪着皇帝长大的岑公公,是皇帝最信任之人,最不缺的就是忠心。
帝王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考验玉翎卫掌印一职,但凡他对这个职位上的人有一丝一毫的摇摆不定,那都是犯了帝王之大忌。
就算是当年的岑掌印为权为利陷害忠良,也不可能会蒙蔽当朝帝王。
岑掌印的所作所为决计和萧野的私藏不同。
故而,庆平十七年的事件,恐怕十有八九就是皇帝本人的意思。
否则,当年帝王的盛怒如何而来?
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以致于要迁怒那么多人?
她又想起了薛氏兄弟在排新戏时说过的话,“真真假假、是是非非,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真,特别是官家办的大案,百姓往往难以得见全貌。”
“街头巷口的那些个听着夸张不实的版本,说不定啊,其中就有一个是真相,至少是真真正正地接近真相。”
花芜心中翻起巨浪。
火田县的河堤案表面是河堤冲毁,修筑河堤银两贪墨。
而实际呢?
是东宫敛财以及皇权之间的较量。
甚至或许和争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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