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退出去看了眼又回来,“哎”了一声:“你怎么在老大房间里?这床单又啥好滚的嘛,老大呢?怎么没见人?”
什么滚床单,明明就是在床单上滚了一下好不好?好吧,二狗嘴里的“滚床单”可不是苏晚晚臆想的滚床单,算她想多了。
朱大壮正要说苏晚晚就在被子里躲着的话呢,大腿根被人用力一掐,“熬~”地嘶吼了一声,稳住了崩溃的痛觉神经道:“你,你先出去等,俺,俺一会儿把你家老大给,给变出来。”
苏晚晚再露面的时候,已经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了,二狗正觉得朱大壮这戏法儿变得有些长,等不及又要闯进去,伸手正要推,那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来,当先走出来的人正是老大,也不晓得是不是生病了,脸颊上的红潮还没退。
“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你们不是都跟着阳小虫发财去了嘛。”
女人就是女人啊,就算老大这样的假女人也记仇。二狗心里嘀咕着,五官一下子便揪起来先是提醒了一句“阳小龙”,见苏晚晚瞪圆了眼睛睨过来,又赶忙住了嘴,换了种语气道:“老大,二哥出事了,现在只有老大你能救他了。”
苏晚晚早就料到阳小龙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投靠那什么赵公子一定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放在门口的汤药已经凉透了,小桃又热了一碗端过来,苏晚晚张口直接一饮而尽了,也顾不得这汤又烫又苦的了。
二狗带着苏晚晚等三人直接从破庙后院的小路上山,又简略地说了下他们跟着阳小龙离开以后的际遇,苏晚晚听罢眉头一皱,步子倒比先前快起来:“你们不是投奔赵公子去了吗?怎么又跟那什么白毛子扯上关系了?而且你们说的这白毛子究竟是个什么?当真那么危险恐怖?”
“嗨,老大有所不知,那白毛子不过就是喻称,听村里的老人说,这阳山与阴山交界的地方经常有个毛发皆白的妖妇出没,此妖妇面相极丑,无恶不作,专喝人血,专吃人心,山下十里八乡的人可都怕极了,所以就给那妖妇起了个名字,叫‘白毛子’。”
原来这“白毛子”是这么得来的呀,苏晚晚不禁想,村民们看到的头发全白的妖妇会不会就是在朱家庄装神弄鬼的鬼婆呢?
这问题的答案已经无从查起,苏晚晚脚下不停,又接着问:“既然白毛子只是村民们口中传说的妖物,又跟山上那些山匪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那些人也都是杀人喝血的怪物不成?”
“怎么没有关系哩,那些山匪前些年烧杀抢掠的,看见青壮年便抓进山里当苦力,我阿爹就是十年前被他们带走的,到今天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都说山匪比那白毛子更可恨,所以这才管他们也叫做‘白毛子’的呢。”
听二狗这么一解释,苏晚晚才豁然明白过来,上学的时候学过一句话叫“苛政猛于虎”,到这儿竟成“山匪强过鬼”了。
不过上次被阳小龙那家伙一忽悠跑得比兔子还快,连那些山寨版的白毛子长什么样儿都没见着,倒真又可能因此而见着了白毛子本尊,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亲眼见识见识。
翻过几座山头,苏晚晚出了一身的汗,这么一来高热居然退掉了,浑身松快地像是刚刚泡了个热水澡又睡了一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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