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大壮可是个实打实的醋坛子,听了这么一句话还得了?炮仗似的一下子就炸了。
“阳小龙,俺戳瞎你狗眼,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嚼舌根。”
虽然苏晚晚也搞不懂“狗眼”跟“嚼舌根”有什么直接关联,不过也不想再管了,扶着刑刀进了屋,等外头乒乒乓乓的动静消停了,才心平气和地宣布,要开个正式的碰头会。
先跟楼下的店小二要了三张小板凳放在房间的正中间,然后自己在唯一一张床的床沿上坐下来,凹了个非常标准的“碧瑶坐”,这就要主持会议了。
“说吧,这儿都被你们两个砸烂了,要怎么办?”
阳小龙见识过苏晚晚的厉害,一见她板着脸就发怵,朝朱大壮指了指,小声地嗫嚅道:“不关我的事啊老大,是苗胖子先对我动手的。”
“是俺先动手的不假,可是这厮竟敢捕风捉影,胡乱搬弄娘子是非,毁娘子清白,俺也是气不过。”朱大壮也是振振有词一步不让。
不过做了个人工呼吸,这就毁清白了?这般想着,莫名其妙地朝一声不吭的刑刀瞥过去。
正巧人家帅哥也正看向苏晚晚呢,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刚毅的脸颊竟一红,连忙转开了目光,支支吾吾道:“那个,此事都是因在下而起,至此地步在下难辞其咎,日后若有机会,定涌泉相报,在下身受重伤,修养两日便走,不会再给姑娘添乱的。”
朱大壮正坐在刑刀旁边,冷哼着白了他一眼:“重啥伤?有俺屁股上的伤严重?”说着居然褪下裤子露出正结了痂的屁股蛋子来,又得意洋洋道:“俺这是为了就俺娘子,瞧你浑身上下连血迹都看不见,还受伤,依俺看,你是见俺娘子生的漂亮,想乘虚而入吧。”
听到这儿,刚刚进行过口气交流的苏晚晚与刑刀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又都摸了摸发烫的嘴唇,尴尬地哑口无言只剩下傻笑了。
“傻子,人家受的是内伤,懂不懂啊懂不懂!”
“你懂,就你懂,俺戳你眼珠子。”
“来啊来啊,有本事你割我舌头啊。”阳小龙与朱大壮打了个平手,也有了不少底气,压根不怕他,说着还将舌头伸出来示个威。
……
一个憨厚耿直,一个不学无术,另一个典型的高富帅还挺靠谱的,然而压根就没看得上自个儿,面对这样良莠不齐的三个男人,苏晚晚觉得委屈大发了。
“你们都闭嘴”,这就爆发了,眼泪也不听使唤地淌下来,“我苏…苗小花招谁惹谁了呀,怎么就摊上你们几个了?我这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没人心疼也罢了,竟还要想办法养活伺候你们这几个,瞧我这瘦弱的小肩膀儿,哪里经得起折腾啊,我苗小花的命,咋就这么苦哇。”
一番哭诉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连门外打算索要赔偿的掌柜也被感动落泪了,哭着推门道:“你这妇人也太凄苦了些,这年头包养几个男宠也实属不易啊,刚才被他们损坏的财物便只赔一般吧。”
苏晚晚梨花带雨,瘪嘴抬眸无辜地眨了眨:“可以不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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