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小龙从前也爱慕过村里的一个女娃娃,从小一起长大也算得青梅竹马,后来两家人一合计便定下了亲事,奈何人家扭捏地很,每日都能见上面,说说笑笑地也欢喜,几年了,却愣是连手都没拉上过。
所以老大这也太开放了吧,这小嘴儿一鼓一鼓地,又是亲嘴又是按胸口,老带劲儿了。
想着想着鼻血已经淌下来,阳小龙拿手在鼻子底下摸了摸,两眼往中间一对,“呃”了一声倒下去。
“你小子搞什么飞机呢?不帮忙就给我滚一边儿去。”
阳小龙心跳加速,脸颊一下子红起来,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着苏晚晚道:“好老大,你那活儿咱爷们儿可做不来,我晕血,你也快给我这儿救一救。”
苏晚晚这才领会的这家伙的心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装出惊讶的神情来:“呀,小龙,你这鼻血怎么是黑的呀?不会是中毒了吧,刚才那妖女的银针毒的很,你看这位仁兄,功夫那么好也顶不住,我可告诉你,中了毒的人一定不能躺着,一定要站起来不停地跑,这样才能阻止毒素往胸口淌。”
阳小龙一听当了真,潮红的脸蛋子“唰”一下就白了:“可我这都躺过了,会如何?现在跑可还来得及?我以后是不是都不能躺着了?”
苏晚晚想笑又笑不出来,幸灾乐祸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来得及来得及,再不跑的话,你可能活不过一百二十岁。”
不等苏晚晚最后一个尾音说完,阳小龙已经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生怕晚了那么半步就要毒火攻心一命呜呼了。
苏晚晚无奈地摇摇头,一转身便见神秘男深吸了一大口气,整个人跟着弹坐了起来,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苏晚晚的人工呼吸起了作用,不过人总算是醒过来了。
“那个,壮士,能不能松开手,我跟你也不熟。”苏晚晚说着朝交叠着的一大一小两手指了指。
神秘男先是从衣袖里掏出个瓷瓶,倒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出来吃下去,才目光闪烁地瞧着苏晚晚道:“在下刑刀,多谢姑娘方才……呃方才……的救命之恩,待日后完成家父交代的任务,定会对姑娘你,负责的。”
负责?负什么责?不会是做了个人工呼吸就要以身相许了吧!苏晚晚窃喜,没想到这古代的帅哥这么好钓啊,急救课上最基础的入门手法都能骗到个大帅哥,就不晓得那天刀门究竟是个啥,家族企业吗?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豪门呀。
“那个,我,我不过是路见不平动嘴相助,也顺便揩了个油,不算什么的,不用以身相许了,呵呵,呵呵呵。”
见这刑刀脸色愈渐转白,继而白里透红的,简直又有钱又有颜,身边不带朱大壮的人生简直开了挂,苏晚晚开始后悔刚才那么说了,早知道这瓷就该碰定了嘛。
“揩油是何物?”刑刀显然不太听得懂,只觉得眼前这女子甚是奇怪,与他在灵阳上山见过的师姐师妹全都不一样。
揩油是何物?这问题问得,苏晚晚哭笑不得,搜肠刮肚了片刻才解释道:“揩油啊,揩油就是我家祖传的一种急救手法,比如刚才我与你么么的方法,就是揩油的一种。”
这么地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会被打的,苏晚晚这还是头一次,正窃喜,就听刑刀长舒一口气:“原来姑娘只是为了救在下,并非……并非要……,这便好,这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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