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早已情难自控,口干舌燥,双颊泛起阵阵红花。
“那东西那东西,那东西不过就是个死物,能有月儿好?现在大壮也被赶走了,这苗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可都是月儿的,还愁找不见一样东西么?”
男子阴鸷的脸孔藏在面具下,眼睛里却露着柔和,宠溺地挑起秦氏的一缕秀发绕在指间,略有责备道:“那日在灵堂上险些就要功亏一篑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叫给黄毛丫头看出破绽来?”
激情稍稍退却,秦氏的意识也逐渐清醒,眼中悠忽透出了狠劲儿,咬牙恨恨道:“别提了,还不是花田、喜事那两个媒婆惹的祸?当初她俩保媒的时候可说好的,苗家小娘子生性懦弱胆小怕事,她若是嫁给那傻子,绝不敢争抢忤逆,谁曾想事实并非如此,那苗家的小娘子可厉害地紧,差点就坏奴家的大事了。”
“可派人查过?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么?”男子谨慎,翻身坐起来又冷冷地问。
秦氏掖着被角擦了擦鬓间的微汗,摸着男人的胸脯腻上来:“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打听过来,朱大壮与那小娘子离开苗家之后就回苗家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苗家小娘子大概也是被她嫂子欺负狠了,这才一反常态见人就咬的,能有什么误会呢。”
男子这才暗松一口气,扭头看向红潮渐退的女人道:“没什么误会自然最好了,只是那朱大壮虽说是那老东西捡来的,到底也养了这么多年,父子间的感情总还在,留着他终究是隐患,这事你莫管了,我自有安排。”
秦氏心口一突,生出一丝恐惧,等着眼珠子试探着问:“三爷的意思是,要杀了他?”
“嗯?”男子挑高了尾声朝秦氏一瞥,不经意的眼神,却蓄满了杀意。
秦氏浑身惊出一身白毛汗,赶紧低下头去替男人捏着肩颈,半个字也不敢再说了。
再说苏晚晚跟苗大牛夫妇要得一辆板车,扶着朱大壮坐上去,又绑好了她果断坚持要来的洗澡桶,这就要上路开始流浪了。
“妹子,等一等”,田大壮眼角藏泪,追着苏晚晚瘦削的背影喊了声,牵上后院耕地的老黄牛送过去,“大哥没本事,也没啥东西给你的,这头耕地的黄牛你且拿去吧,算大哥对你不住了。”
苏晚晚本想拒绝的,拉了拉板车的确沉得很,若靠着自己的双腿双手要将朱大壮拉到上山去无异于痴人说梦,有了这头牛,路上或许就顺畅许多了。
当即抬眼与大哥对视,心头竟用上苗小花幼时许许多多的记忆。
那会儿父母还健在,苗大牛对这个年幼的小妹也极为疼爱,每当夕阳西下之际都要将她放在肩头去村口看夕阳,等小妹熟睡了,又宠溺地将她背回来,放在她的小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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