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者不由心惊,原来几年前发生在朱员外身上的事情并非意外,可怜,啊朱员外重瘫在床,有口不能言,每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残害自己的凶手,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再次推向鬼门关。
秦氏如释重负,又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表兄啊,你怎么这么傻?表妹我命苦哇,我不知道表兄你这么做。”
这两人的演技太好了,要是放在苏晚晚那年代,一准获封金马影帝影后什么的,苏晚晚被这对有情人哭哭啼啼地叙旧扰地心烦意乱,蹙着眉头问朱大壮:“这孙虎,真是秦氏的表哥吗?”
朱大壮点头算是肯定了,又恨恨有声道:“当年阿爹见他可怜,才收回家中做长工,不想这人看着老实,实则人面兽心,竟对我阿爹做下那种事。”
苏晚晚不死心,总觉得这事并没有这么简单,而且那秦氏一看便是有所隐瞒的,当即上前一步问秦氏道:“既然这事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要隐瞒朱员外的死讯呢?人都死了几天了,到今儿个才发丧,究竟是何居心?”
秦氏一僵,灵动的眼珠子不甚明显地转一圈,这就想到了对策来,更加掩面啜泣,我见犹怜道:“还不是为了大壮的事?他自有愚钝,好不容易定下了田家小姐的这门亲,可不能说吹就吹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拿不出个两全的法子,只好等新妇过了门,再料理老爷的身后事。”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也声情并茂,伶牙俐齿的苏晚晚竟无言以对,扭头朝那素未谋面的朱员外投去同情一眼,心道自己能够帮他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孙虎认罪伏法,被随同钱万贯而来的衙役们压着返回县衙了,秦氏又哭了一会儿,便抽出绣帕来将红肿如核桃的双眼擦了擦,从那地上爬了起来,挺了挺傲人的胸脯道:“老爷已去,大壮也成了家,我这个当后娘的也算仁至义尽了,今儿当着诸位叔伯亲友的面儿,便将老爷留下来的这些个家当分一分,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清楚,也免得日后再惹出什么是非来。”
按理说苏晚晚撂下那张休书之后,便与朱大壮没了关系,这苗家的家当究竟怎么个分法,也与她无关了。
然而当她第一眼看这秦氏便觉得不顺眼,总觉得这女人并非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温顺良善,而朱大壮虽与自己萍水相逢,刚才怎么说也当着众人的面回护过自己的,瞧他那老实憨厚呆头呆脑的样儿,还不被精明算计的秦氏生吞活剥了。
今儿这家分地公公平平倒也算了,那秦氏若敢打什么坏主意,就别怪人苏小姐多管闲事了。
原本想走的,到那门口又拐了个弯儿,折腾了老半天,从她来这地方起还没吃过东西呢,饥肠辘辘的只好吃几块点心先垫吧。
秦氏先正儿八百地给朱员外上了柱响,貌似虔诚地拜三拜才转回身来严肃道:“大壮,从今日起,青阳山上的那座院子就是你的了,而镇上的这宅子分给你弟弟,你不能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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