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清瘦的手指被大一圈的手紧紧扣住,在绵软的床上陷下一段距离。
洛白画的发绳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墨黑长发散在脑后,衬得他疏离中多了几分艳。
他想屈起腿,一抬起,腿根却碰到了喻景言的腰腹。
劲瘦有力,不用看都能知道那里肌肉的轮廓。
洛白画的语言系统失灵了一瞬,好几秒才说:“你是不是找抽?”
“我没带那条皮绳,”喻景言低头,语气缱绻,“等明天回别墅再抽行吗?”
喻景言的体重有一点落到掌心紧扣的手上。
洛白画闷哼一声,说话时带了几分自己没察觉到的别样的意味:“谁稀罕抽你?滚开……你弄疼我了。”
手上的重量霎时轻了很多。
喻景言喉结上下滚动一圈,虽然放轻了力度,指腹却摩挲着洛白画的手,在上面打圈。
洛白画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
惹得头顶传来一声满含欲意的低笑。
“小画,”喻景言开口,柔沉嗓音像掺了酒,听着让人有种醉意,“怎么老是出尔反尔呢?下次要推脱,至少给我撒个娇吧?”
活了三百多岁,洛白画还没对谁撒过娇。
他理都不想理,趁着喻景言没动作,抓住机会,用膝盖用力顶向喻景言的腰侧,将手从对方手中猛地抽出,一个翻身,将原本在身上的某人反压在了身下。
手接着半掐半摁上了喻景言的脖颈。
“撒娇没有,”洛白画眯了眯眼,“撒泼倒是有,要是你想,我也可以往你伤口上撒点盐。”
“怎么对我这么好?”喻景言被制住,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更开心。
洛白画不知道对方又在想什么,微微启唇:“你好坏不分吗?”
“分啊。”喻景言眼底多了几分肆意,“别人没有机会和我说这些话,可是你这样,我就会觉得,你是换着花样在奖励我。”
他说着,抓住洛白画的手腕,将对方一下子扯进怀里。
洛白画还没来得及重新坐起来,就被圈住了腰,再也起不来一点。
喻景言身上熟悉的香气闯进他的鼻间,侵略性极强。
洛白画耳畔甚至能听到重重落下的心跳声,不知为何,时快时慢,像是重奏。
几秒后,他终于发现,那声音不止来自喻景言,也有他的心跳。
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骤然占据了心头。
洛白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感到这么奇怪,不自在地开口:“喻景言,你放开我。”
喻景言的回答言简意赅:“亲一下放开一小时,接吻放开两小时。”
下一秒钟,一拳落下。
洛白画揉了揉手腕,冷声道:“早说让你放开我了。”
他站起身,飞速离开喻景言能碰到的范围:“你睡床,我去睡地板。”
奇怪的是,回应是一片空白。
洛白画抬起眸,看向喻景言。
喻景言噙着笑,完全没有要留他的意思。
洛白画没读出对方的胜券在握,只觉得像被捏了一下心脏,情绪比刚才更加奇怪。
他轻呼一口气,压下这种感觉,路过塌陷的沙发和坏掉的两张陪护床,转身向房间另一端的地铺走去。
地铺看起来一切正常。
洛白画特地检查了周围的地板,没发现什么塌陷和漏洞后,松了口气。
他伸手,掀开被子。
掀——
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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