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浸透的泥泞道路,越发难走,江宁的那一匹老马似是染了疾病一样,跌跌跄跄的。没有办法,江宁只能走一会,停一会。等到了江桥村,天色已经黑了。
等到江宁进了村子,几个巡逻的村民便迎了上来。
“宁哥儿。”
江宁让项虎把在城里买的一些油饼,分几块给巡逻的村民,然后架着马车朝着新院子去。
叶千雪早早的做好了晚饭,倚在院门口,焦急的等待江宁。
待到看到马车,脸上才带着一抹喜色。
江宁跳下马车,加快脚步走到叶千雪的面前,此时对方的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小手冰凉,还抱着一把弩箭。
“宁哥儿,中午的时候,又有山匪踩点,被我用弩箭赶走了。”二柱子说道。
“嗯,都没事吧?”江宁皱起眉头,后山有山匪,倒是一件麻烦事。
毕竟以后竹纸运输,半路上很容易被这些山匪打劫。
江宁沉思了一番,望着村子里的防御,在四处高地都有箭楼,对付小股山匪绰绰有余。
但若是遇到大股流窜的山匪,那就比较棘手了。
江宁沉思了一番,村里的防御还需要加快建设,这样才能保证村子的安全。
村里拢共一百多人,除去孩童和老人,大概有七十多人成人。
男子却只有不足三十人,如今边关战事紧急,官差经常带着军队来抓男人填军,不知道有多少好儿郎都死在边关的城墙下。
江宁皱起眉头,二十多个男子,终究人数还是少了。以后竹纸生意做大,光是造纸的工匠都不止二十人。只能想着能不能从隔壁几个村,再找些人手。
“最近山匪太猖狂了,听说,几里外的一个村子,整个村都被山匪烧了,死了七十多人。”村长江勇脸上露出一抹担忧。
“报了官,来了十来个官差,到村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做,临走的时候还把村里的一头老黄牛牵走了……”
“哎!这世道,活着真不容易。”
听闻村长的话,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嗟叹不已。在这年头,官差是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
江宁皱着眉头看向众人,说道:“官差是指望不上的,在这乱世想活着,我们只能同心协力。村长,你安排一些人手,在多建造几个箭楼,钱我来出。”
江桥村背靠深山,木头自然是不缺的,只需要有足够的工具和粮食,劳工都是村里人,也花不了多少钱。
村民也都知道,建造箭楼保护也是自己的安全,所以人一有闲工夫,就帮着抬些木桩。
两三日后,又有两座箭楼建了起来,比之前的箭楼高大一些。箭楼边上都用厚木板遮住,然后糊上泥巴。这样山匪即使用火箭,也可以阻挡火势的蔓延。
江宁也多打造了一些弩箭,分给巡逻的村民。
手中有了制造刀器的公证,江宁也打算造一些长刀,不过村里没有铁匠,只能暂时搁置。
织布坊的生意也逐渐火热起来,由于新式的纺织机效率极快,人力成本下降,同等质量的布匹比其他布坊低三成左右。
很快又在长宁县掀起一阵风波,不少布坊老板都捶胸顿足,恨不得把江宁的皮扒了。
有了周通和徐文杰的前车之鉴,这一次江宁有了心眼,在卖布之前特意联系了几家布坊老板,把自己的布出售给这些布坊,再让他们出售。
自己只挣一个织布的钱,这样一来,那些布坊的掌柜都乐开了花。
做生意就是这样,拉一批打一批。若是全得罪了,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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