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拿着枪的手微微颤抖,手臂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样迟迟抬不起来。
琴酒见状只觉得可笑。
“抖什么?”
琴酒突地抓住杜凌的手,抬起手臂对准了地上的男人。
“杜凌,忘记告诉你了,贝尔摩德昨天就到了日本,这个时候应该在先生那里,可能是在和先生讨论你接下来的任务?也可能是单纯的在和先生等待我的报告?”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开枪吗?”
琴酒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贝尔摩德?
“不需要……”
因为他在逼自己做出选择……
“我说不需要!”
扳机不可以让琴酒帮忙扣下……
杜凌顿了一下,然后猛地甩开琴酒的手。
琴酒他知道自己会为了贝尔摩德退让原则做任何事,就像四年前那样……
杜凌从不会让贝尔摩德为难。
安室透和绿川光的视角只能看到杜凌的背影,看见她在琴酒看似毫不相关的提了一下贝尔摩德后,刚才还十分抗拒的杜凌突然沉默了下来,然后不知道想了什么,猛地把琴酒甩开,往前走了几步,整个人看似已经冷静了下来。
安室透惊疑的看着这一幕:贝尔摩德对杜凌来说意味着什么?对杜凌的影响居然这么大?
离得更近的诸星大在心里叹了口气,从琴酒在杜凌耳边提到贝尔摩德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杜凌今天不仅会动手,还一定会做过头,做到让琴酒找不到可以在报告时用自己诟病贝尔摩德的程度。
杜凌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地上的人。
“砰砰”
“啊——!”
杜凌没有一击毙命,而是先两枪废了地上的人的脚腕,剧痛让地上的人惊醒,痛苦的嚎叫出声。
没给地上的人喘息的机会,杜凌直接又“砰砰”两枪击中人的手腕。
“砰——”
最后一枪精准的射向额头,四周血腥味愈发浓重,无不在昭示一条生命的结束。
周围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杜凌急促的喘息声。
“嗤——”
耳边突然传来了琴酒的讥诮声,声音里明显流露着对方此刻愉悦的心情和毫不掩饰的粘稠恶意。
“这不是做的很好嘛?杜凌,收起你的伪善,组织里不需要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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