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眠刚收拾妥当躺下，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司北霆。
她想了想，探手拿过手机按下接听图标：“司少，有事吗？”
司北霆靠在床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嗓音略微低沉：“睡了？”
曲星眠不想和他多聊，闻言十分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嗯，很困，马上就能睡着。”
司北霆轻轻笑了一下，没拆穿她拙劣的伪装，状似苦恼地道：“那怎么办，我还有点合作上的事想和你聊，晚几分钟再睡？”
曲星眠翻了个身：“工作的事白天说。”
司北霆从善如流：“白天就要去星源了。”
曲星眠疑惑：“嗯？”
司北霆不紧不慢地道：“作为投资方，若我说想参观一下星源的研发部门，曲特助应该不会拒绝吧？”
曲星眠当然不会也不能拒绝，但这种事有必要大晚上特意打电话说吗？
她内心嘀咕了两句，换上公式化的口吻：“司总有需要，星源自然欢迎，我们会安排最专业的人员带司总参观。”
司北霆真正的目标并非这个，忙暗示道：“我不喜欢听不熟悉的人口若悬河。”
曲星眠道：“程总和司总应该算得上熟悉了。”
司北霆用她的话反对：“他并不专业。”
曲星眠噎了一下。
又要熟悉又要专业，这不就是冲着她来的么。
想法才落下，司北霆等不及似的再次开了口：“曲特助，听说你对制药也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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