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周身的严寒消了大半。
妘娇舒服自然地坐在他腿上,捧起他的脸,吧唧一下亲了一口。
晏时春暖花开,刚才的冷冽消失殆尽,挑眉看她,“亲本王做什么?”
妘娇环着他的腰,贴在他胸膛,听着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声,“我醒来没看到王爷,想王爷了。”
晏时抬手顺着她的长发,温声道,“库房里的东西看了吗?”
妘娇在他身前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轻轻闭上了眼睛,惬意得像只被顺毛的小猫。
摇头道,“没有。但我让花颜去库房找了这个匣子。”
晏时嘴边勾起笑意,她醒来第一件事是来找他,他就知道那堆破烂怎么能比得上他呢?
初二这小子真是皮痒了,敢胡乱汇报。
外面的初二冷不丁地打了个大喷嚏。
妘娇将梳子塞到他手里,“要梳发。”
晏时一愣,轻笑了一声,“你不是有丫鬟伺候了,还要本王做什么?”
手上开始梳着头发,发丝在他掌心吹落,语调是微微上扬的。
明明就很喜欢给她梳发,话都酸溜溜的冒着酸味了。
妘娇悄悄瘪了瘪嘴,脑袋摇成拨浪鼓,“我就要王爷伺候。”
晏时眉梢挑起,嗔骂道,“恃宠生娇。”
妘娇也不否认。
晏时给她梳发的手法越发的娴熟,不多一会就梳好了,她背靠在他胸膛上,掏出一个小铜镜照来照去。
裙摆因为坐在他腿上撩起了一段,露出又细又白的小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
晏时眸色暗了暗,喉咙有些发干,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双腿晃得他身体燥热,好像蓄了一团火在某处。
桌上还摆着装满了唇脂的匣子,他抬手抚在匣子上,声音有些喑哑,“娇娇,还记得你昨晚答应我的事么?”
妘娇瞥见桌上的匣子,了然地点点头,“涂上唇脂让王爷亲。”
她打开匣子,随手拿了一个色,刚要往唇上抹,晏时突然捏住她的手腕,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本王可没说涂哪里。”
妘娇心跳漏了半拍,心抖了抖。
“王爷想涂哪里?”
“一会你就知道了。”
刚说完,他扫开了书案上的东西,将她抱坐在桌上,妘娇惊呼了一声。
晏时捏起她的脚腕,细得他轻易就能握住,一路往下,脱下绣鞋,让她踩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从脚腕一路往上,抚上了腿肚子,膝盖,停在大腿处几秒,将手抽了出来。
指尖捏着她腰间的带子一扯,腰带轻轻垂落在地。
妘娇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外衣被他缓缓落下,身上一凉。
她紧张地攥着他身前的衣裳,嗓音发颤道,“王爷…”
“本王画技很高。”晏时缓缓道,“本王学什么都天赋极高。
“幼时,为了讨父皇母妃的欢心,琴棋书画都用心钻研,但不论本王如何努力,学得多好,他们也不曾多看我一眼。”
妘娇心尖一股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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