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在郡守的位子上坐着,所以自然看懂了司芷卿的意思,魏郡守说的义正言辞,脸皮子一抖一抖。
“打!当然是要狠狠的打!如此玩忽职守!五十大板都便宜了她们,月俸年俸也别想了……”
不知道司芷卿心里那道线,魏郡守熟稔的往重了说。毕竟轻了,王爷不满意怪罪的是她,重了左右也是下人受罚,事后再请个大夫,给个甜枣。
对谁都好。
这样哪怕说罚的是她,这些人也不会记恨。而王爷心里满意,才是最主要的。
别看这五十大板听起来少,实际上都是实打实的,郡守府的二十大板,就能要了普通人半条命。
而能被派去守王爷的院外,哪怕没什么内力,那也是习武人里的佼佼者,五十大板还是可以挺过去的。
“既然扣了年俸,那就打三十大板吧。我瞧着府上人手也不如何,打坏了府上的安危便更差了……”
司芷卿斟酌了下,说的魏郡守厚厚的脸皮都能看出几分红,只是兆元郡位置尴尬,要说什么高手也没人愿意来啊。
传闻中的‘江湖’,也与兆元郡无关。魏郡守是很安于现状的,远离那些纷争,官也不小,当半个土皇帝也是不好么?
心里舒缓一阵,魏郡守很快想开。只是这护卫确实有必要加强,巡史相继出事,就像是一个警钟。
无论是巧合还是预谋,她都得做好打算。
两人顺利的将此事揭过,等踏出司芷卿的所在地,魏郡守没有选择回去睡觉,而是连个将底下的人训了一遍。
她是有主夫的,但是府上权力大部分还是在管家手里,这也是古月国的现状,男人的地位低若尘埃。
所以魏郡守晃着一身肥肉,需要亲自训诫底下的人,到最后看见天边的一抹亮白,终究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了给主夫再放点权的想法。
而画面来到司芷卿这边。
众人退去,还不待她褪衣进被窝,回想下因为玉佩逐渐出现的记忆,云卷就一丝不苟的出现了,熟悉的单膝跪地,掌心握拳,低着脑袋等候发落。
司芷卿看了一眼半掩的窗外,隐约可见月亮高挂枝头,除了和桑桑在一块胡闹,还是第一次这么晚了,还没睡。
“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府同样去领三十大板,月俸这些我就不扣了。记着,回去之后你要……”
说的不是能见人的话,司芷卿让她站起来弯腰靠近,在她耳旁悉数叮嘱,在夜色的衬托下,敲打着心中的算盘。
同样如此的,还有脱身离去,没被追上的青稞。
衣袂翻飞,秋风落叶。
仿若枯木的树干旁,靠着一个黑衣人,遮住了全脸的面具是黑漆漆的,唯独面具上眉心处的红月略微显眼。
而黑色斗篷长披,帽檐下的性别在沙哑难听的音调下,连男女都无法分清。
唯独似是不经意间的,露出手腕时那半只黑蝎子纹身,才能让青稞感到安心,确认后开口。
“这蛊笛确实好用,只是还有一部分我不能确认,要等见了实效,到时候你要的我全部都能告诉你。”
青稞其实只是个半吊子,不管是蛊还是功夫,能够这般来去自如,全靠手上的蛊笛,这也是他没有让瑞王爷成为弃子的原因。
这盘棋很大,大到他每每瞧见都浑身颤栗,可他在棋盘里又很小,小到不起眼,让人格外期待意外,以此来获取更多的价值感。
“呵,最好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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