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内,一壶热茶在小炉子上烧的咕咕冒泡,嬿婉差点笑断了气。
“呵呵...我不过是试探,还真诈出来了这么一桩惊天旧案。也不知是老天爷助我呢?还是永琏死不瞑目,暗中助我呢?”
春婵一样面有得色,见茶水不滚了,便拿着夹子倒出两杯茶来,奉到嬿婉手边。
“娘娘,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皇上最重嫡子,如今只要向皇上告发了愉妃等人的罪状,就算不株连九族,起码一个抄家还是判的下来的。”
嬿婉讥笑道:“那也不一定,咱们这个皇上忌惮来忌惮去,说不得他忌惮永琪这个快成年的皇子,轻易绕过了愉妃呢?”
春婵笑意一僵,不确定道:“可是二阿哥不一样,他可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寄予厚望,连谥号也要追封成端慧太子,这分量难道不足以让皇上动杀心吗?”
说起来嬿婉只想冷笑,这个故事里作者除了推崇继后以外,其余人皆是面目可憎、下场凄惨,就连端慧太子死后都要被编排他只是因为嫡子的身份的才被看重。
可是永琏之所以得宠,不仅是因为那是帝后恩爱的产物,更因为其聪慧过人,担得起乾隆的厚望。
若是皇上只是看重嫡子,那么如今的继后才刚刚失去一位“嫡子”,皇上怎么不在十三阿哥死后追封太子呢?
想到这处,嬿婉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个故事的观念所影响了。其实稚子何辜?大人之间的斗争,最好不要牵扯到这一点。
嬿婉叹了口气,原身之前做过不好的事,自己既承袭了她的身体,也不能当做一无所知。不过说这些为时尚早,来日方长。
见嬿婉沉思,春蝉道:“娘娘,您可想好了,什么时候去告发愉妃?”
嬿婉回过神来,轻声道:“告发?就如愉妃自己所说,没有证据的事儿,口说无凭。”
春蝉不解,“那小安子探回来的这些消息岂不是没用了,那不是白白便宜了愉妃吗?”
“哼,谁说没用了,只是这些话要说,也不该从我口中说给皇上知道。”
春蝉渐渐眼睛睁大,“您是说…和敬公主?”
嬿婉点头,“无凭无据又怎样?反正愉妃那伙人也不是讲证据的主儿,只有疑心就够了,积毁销骨,总能毁了她。更何况,这事儿是她自己做过的。就算证据湮灭了,也总还有别的痕迹。你瞧,纯贵妃不就心虚害怕了多年吗?旧事重提也能让她惊吓到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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